是的,是一把钥匙。
何雨水想当然地认为这是四合院儿里房子的钥匙。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回去住的。”
林跃说道:“这不是四合院儿房子的钥匙,是朝阳门南小街那边的房子。”
何雨水不解:“你怎么会有那边的房子钥匙?”
林跃想了想,如果说房子是自己的,何雨水搞不好会觉得不自在:“房子不是我的,是娄晓娥家的。”
“娄晓娥?”
“对。”林跃说道:“当初娄晓娥知道许大茂要对她不利,就跟她的父母提前逃了,有些东西留在了我这里,其中就有几张地契,后来她家房子被征用了,这两年情况不是好了嘛,我就拿着地契去找相关部门解封,还别说,管这事儿的人很讲道理,把钥匙还给我,还帮忙办理了房屋所有权证。我想反正娄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房子空着更容易出问题,不如你跟苗苗过去住,这样对谁都好,哪天娄家人要是回来了呢,再把房子还给他们。”
何雨水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娄家的房子?
娄家什么条件她很清楚,别看娄晓娥嫁给了许大茂,住进四合院后院西厢那两件破屋子,娄爸娄妈的房子可不是普通家庭的配置。
“这合适吗?”
林跃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就当给她看家了。”
何雨水说道:“我是说,我跟苗苗住那么大的房子是不是太扎眼了?”
“放心吧。”林跃说道:“以后形势会越来越好的,没必要太担心。”
“那好吧。”
何雨水不再坚持,或者说客气。谁不想住得好一点呀?娄家的大房子比这间小破屋何止强十倍,既然都是借住,说不想去那才是骗人呢。
林跃见她答应下来,脸上有了笑容,不过这丝笑意来得快去得也快,因为何雨水突然之间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跟娄晓娥之间,该不会是”
话没说全,不过她的眼神明白无误地表达了她的想法。
“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可是听说你在全院儿大会上帮娄晓娥揍了许大茂和刘海中。”
“那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怕只怕你没多想,她有意思。”她是低着头说这句话的,所以并非揶揄,或者说是一语双关,有感而发。
林跃能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合适。
三天后,他找了辆汽车,帮何雨水把东西搬去娄宅,安顿好俩人的生活。
又是一年过去,河冰开,桃花散,小荷露出尖尖角,转瞬立夏。
棒梗不再到处闲逛,有了正经的工作在一家国营照相馆当学徒,工作还真是某个顽主给介绍的,虽然学徒期工资不高,只有十几块钱,但是活儿不累,而且朝九晚五甚是清闲,上升通道是宽是窄且不提,起码以后能够做到衣食无忧。
秦淮茹还发现一个情况,他好像谈恋爱了。
有女朋友管着,比他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好,可是从另一个角度出发,秦淮茹并不开心,因为棒梗的女朋友人长得确实漂亮,但花起钱来也不是一般得快。
但有什么办法呢?棒梗喜欢呀,总不能关系才有好转,又因为他交女朋友的事进一步恶化吧,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傻柱面前唉声叹气,吐槽钱不够花,给他制造压力,想办法多挣钱。
转眼一年过去。
1980年冬季,冉秋叶的父亲查出患有严重的慢性病,国内医院水平有限无法根治,而且北方寒冷的冬季不适宜调养身子。
这一年林琳13岁,已经快要初中毕业,林跃提议找途径把冉父送到疗养,冉母、冉秋叶及林琳一起过去,俩人一个照顾冉父的生活,一个把精力放在孩子的学业上。
冉秋叶不肯,一来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在,直言要走一起走。二来这个年代出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社会和国际形势越来越好,但是办理护照的难度依然很高,而且在外面生活需要大笔资金,以冉家的积蓄显然不足以在外面安家。
林跃并未强求,直到一年后冉父病情恶化,他告诉冉秋叶自己联系上了娄晓娥,因为自己是她全家的救命恩人,所以十分痛快地答应为冉父过去就医提供帮助。
最终,冉秋叶答应前往,是为给父亲治病,也是为了给女儿提供更优质的教育资源。
同年冬,林跃把冉家人连同自己的女儿送到,他一个人留在。
那年春节他是在娄家老宅过的。
一九八一年五月,棒梗和尤凤霞结婚,她住进了中院正屋。
六月,林跃开始频繁出现在四合院儿里,三大妈问他为什么没有跟着冉家人去,他的回答是要在这边挣钱,自己也跟去那边,谁给他们寄钱花呢。
阎家人没有多想,因为这个答案合乎逻辑,林跃毕竟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这几年工资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