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乐队的修车师傅……是的,它的名字叫做缝纫机乐队,一支为了守护摇滚之梦而成立的乐队。今天,我们放歌祖国栏目组把他们由集安了这里,希望他们能用歌声带给我们一场之旅。”
女主持人顿了顿继续说道:“有请,缝纫机乐队。”
一阵烟雾腾空,演播厅主要灯光瞬间熄灭,舞台渐渐暗下来。
随着升降机把林跃五人由舞台下面抬起,一束光芒落下,照亮胡亮的脸。
“大家好,我叫胡亮,是缝纫机乐队的主场兼吉他手,相信关于我们,关于大吉他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消沉后,现在缝纫机乐队复活了,我想说,很高兴能够来到《放歌祖国》的舞台上,接下来是一首《都选c》,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场上迷雾渐消,四束灯光落下,照亮林跃、希希、丁建国和老杨的脸。
咔咔~嚓~
吊镲声疾,琴声嘹亮。
胡亮凑近话筒。
你总是提出问题,后面挂着abc。
我填上acdc,你却骂我是烂泥。
我只想保持本色和少年的心气。
我淋着十一月的雨,听你骂我没出息。
为梦想灼伤了自己,也不要平庸的喘息。
我要的并不在这里,你要的答案没意义。
……
五分钟后,歌曲结束。
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荧光棒摇晃成了一条河流。
除了叫好声,还有人高呼“缝纫机乐队”和“再来一首”。
胡亮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接下来要演奏的第二首歌,是我们乐队的新歌,大家都知道,缝纫机乐队在九月中旬解散过一段时间,集安之夜演唱会也没有办成,我们愧对大家的期待,还有大吉他……大吉他也被拆掉了,就是在那段消沉的时光,我走在大街上,看着那些因为新兴商业体系冲击不得不结束营业的老店迷茫了好久,正是这样的经历帮助我完成了下面这首歌,《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它。”
说完他请拨琴弦,微闭双眼凑近话筒。
我最爱去的唱片店,昨天是她的最后一天。
曾经让我陶醉的碎片,全都散落在街边。
我最爱去的书店,她也没撑过这个夏天。
回忆流淌着怀念,可是已没什么好怀念。
就像我曾经的那些梦,一样变得模糊看不见。
……
又过去五分钟。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淡去,现场先是一阵安静,然后爆发出比上一曲更加激烈的掌声,几个小姑娘站起来,手拢成筒,对着舞台大喊“缝纫机,我爱你。”
“谢谢,谢谢。”
胡亮说道:“谢谢大家能够喜欢它。”
说完,他对着台上观众深深地鞠了一躬。
“另外,请允许我代表乐队成员借《放歌祖国》这个舞台,对能够把我们这些人重新聚集到一块儿,并给予我们鼓励和支持的乐队经纪人林跃林先生表达最真诚的谢意,如果没有你,我们无法找回失去的理想。”
“缝纫机,缝纫机,缝纫机,缝纫机……”
虽然歌声已经停止,但是台下的欢呼依旧在,久久不见平息。
《都选c》。
《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
他们承载的是这支乐队从无到有,到沉沦,再到复活的心路历程。
……
半个小时后。
众人走出演播厅,胡亮的脸仍然红得像猴屁股,虽然以前没少外出演出,但是那时候去的都是建筑工地、敬老院、幼儿园、中学、企业园什么的,哪里来过省城演播厅啊,要知道这可是要上电视的,意味着他们很快就要成为名人了。
就像林跃说的那样,集安的大吉他没了,但是集安的缝纫机立起来了。
“跃哥,接下来是不是该去吃庆功宴了?”
希希说道:“你就知道吃。”
“哟呵,什么时候轮到你这小丫头说你胡叔叔了,信不信我把你丢在这里,不带你回集安了。”
“那我就打110,告你拐卖儿童,让你去吃牢饭。”
“你……你果然随你妈,够狠的呀。”
胡亮被她怼得咬牙切齿没有办法。
这时丁建国走到林跃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你教胡亮背的台词到底有什么深意?”
对于那些话,胡亮就囫囵吞枣地记在脑海里,根本没有多想,但是她不一样,总觉得那不是单纯的场面话,林经纪似乎在图谋什么。
林跃对她眨眨眼:“你想知道啊?”
丁建国点点头。
林跃说道:“我不告诉你。”
“你……”
走在后面的孙彤看到丁建国吃瘪,嘴角闪过一抹轻笑,既然林经纪这么说,那表示后面一定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