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林跃踏着滇边特有的湿气回到收容站,一进门就见满汉和泥蛋倚着门廊在那儿打呵欠,院子里纵横着一道道刀子似的目光。
迷龙跟个孙子一样给这个作揖,给那个赔不是,就差没跪下磕头了。
“咋的了?看你们一个个怎么都跟没睡醒似得。”林跃忍着笑意明知故问。
“哎,林跃,你给评评理嘛。”阿译说道:“他们两个人办事情就办事情吧,干嘛要那么大声,斯文一点成不啦?搞得大家一晚上没睡。”
蛇屁股歪头看着他:“还好你出去住啦,不然也跟我们一样了,这两个该杀的闹了一宿,烦系人了。”
不辣搁旁边还学着叫了两声。
迷龙赶紧去堵他的嘴。
“嘿,这不用掏份钱的墙根儿你们都不听,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哟,这位爷怎么说话呢?”孟烦了从屋里走出来:“您好这口儿昨晚跑什么呀,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快活不好吗?”
得,这货跟他卯上了,不就是赚了陈小醉一块腊肉吃吗,读书人的脸都不要了,小肚鸡肠倒是没丢。
嘀嘀嘀……
几人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队宪兵。
PS:今儿大年初一,跟大家请半天假陪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