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与侧身沾着许多鲜血,左手拿枪右手握刀,身上背着猎弓箭袋的男人由半人高的草丛走出,夕阳的光辉照在他黑红相间的脸上,有些残酷,有些狰狞,还有几分冷厉和肃杀。
冲上山头的日军死的死逃的逃,战斗基本上已经结束。
孟烦了说道:“那位爷不躲林子打黑枪了?怎么也跑去跟小鬼子拼刺刀,堂堂营座,这合适吗?”
康丫仔细打量几眼才认出来人身份。
“副的。”
他这才张开嘴巴,来人寒着脸一推,把他按倒在地,话不多说起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
啪~
康丫给这两个嘴巴子抽懵了,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脑子嗡嗡作响。
孟烦了打了个愣,瞧林跃收拾康丫的狠劲儿,唬得脸色微白,刚才说风凉话的明明是他,为什么挨打的成了康丫?
像是为了回答他心里的疑问,林跃一边打一边骂:“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叫你窝后面补刀就好了,你他妈的干了些啥?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你可以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原来是为这个。
孟烦了恍然大悟。
仔细想想也不怪林跃发那么大火,康丫刚才的行为确实太作死,没有一点危机意识,要不是林跃宰了苟在草丛里准备放冷枪的几名日军士兵,眼前这货搞不好真得给花生米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