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生长在法国天主教家庭里的她实在看不惯智利本地的一些陋习,尤其是男女关系这方面。
农场的不少员工也都有各自的孩子,有些孩子的年龄跟凯瑟琳差不多,父亲以前怕凯瑟琳寂寞,提议让员工把他们的孩子送到庄园里住,陪凯瑟琳一起玩,但被母亲坚决拒绝了,当时她没有明确说明原因,但其实是她宁愿多花时间陪凯瑟琳、宁愿凯瑟琳寂寞,也不想让女儿沾染到当地孩子的不良性格。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父亲不断地摇头叹息。
“农场经营的方面我从不插手,但女儿们的教育问题我不会退让,就算是离婚我也要坚持到底。”母亲平淡而冷静地说道。
显然,这是最后通牒兼大杀器,因为一旦离婚,在母亲不主动放弃抚养权的情况下,父亲没有任何机会争取到女儿的抚养权。
一听这话,父亲知道再争吵下去也没意义了,只能认怂。
“但语言怎么办?我还没有了解过红叶学院,但那边肯定不说西班牙语吧?你想过凯瑟琳去了之后怎么跟当地学生沟通吗?”父亲试图作出最后的努力。
“这个我也想过,一开始确实会有些不便,但小孩子学习语言的效率很高,尤其是沉浸在当地的语言氛围里时,再说红叶学院是一所国际学校,校园里听说有不少外国留学生,简单的沟通肯定是没问题。”母亲说道,“我打算聘请一个会中文的老师,先给凯瑟琳和阿拉贝拉上一段时间的中文课。”
“你的任务是努力挣钱,因为进入红叶学院要缴纳很高的赞助费,咱们两个女儿要准备双份的钱。”母亲结束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