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以前也不信,现在嘛……为了求我再咬他们一口,他们可以为我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比如在警车来的时候主动钻进警车的车轮下,以阻挡警车。”梅一白微笑,“所以你们不要考虑反抗、逃跑或者报警之类无聊的把戏,痛痛快快地配合我,咱们可以尽早结束这一切。”
夫妻俩如坠冰窟,被残忍地断绝了一切挣扎的希望。
“不要那么垂头丧气嘛,跟你们讲,我的吻技可是超棒的,绝对值回票价!”她的视线在三人脸上来回巡梭,“那么是谁来呢?”
她望向女人,颇感兴趣地说道:“女性我也是可以的哦。”
“还是说……由我来作为导师,让这位小帅哥迈向成人的阶梯?”她的视线落在男孩的脸上。
男孩的脸莫名一红,但他的眼睛马上被他妈给蒙住了,“宝贝,别看她!”
“或者……果然还是由一家之主做出一点点牺牲和奉献呢?”梅一白盯着男人,挑逗地舔了舔嘴唇。
男人扑通一声跪下来,磕头如捣蒜,“求求你,这屋里你拿走什么都行,我们绝不会报警!你想要钱,我们也可以写借条,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不要别的东西。”她轻快地走向他们。
“等等!”女人像是刚想起什么,满头冷汗地说道:“你是超凡者对吧?我听说,超凡者是不能随意伤害普通人的,否则……”
“那种自我束缚的清规戒律,只对正人君子有效,你们觉得我像正人君子吗?”梅一白噗嗤一声笑了,“当然,你们也不是,正人君子不会跟我产生交集,对吗?”
她妖娆的背影在灯光下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而其他三人则像是被扔进蛇窝里的三只小白鼠。
大约半小时后。
男人光着上身趴在餐桌上,但并不是为了表演男体盛之类的刺激节目。
他的瞳孔放大,视线没有焦点,口中胡乱地呢喃,脸上的表情非常放松而安逸,仿佛身在云端。
他在做梦,无比美好的梦,梦里是纯粹的快乐时光,以现实经历为基础的妄想,比现实中的一切快乐百倍。
他的后腰处有一道新鲜的伤疤,是刚缝合的刀口,刀口长度并不长,可能也就相当于成年男子的拳头宽度,也没流多少血,足以证明施术者的技术精湛。
秘医梅一白,或者说是被红叶学院内部用“弗兰肯斯坦妮娅”代称的这个女人,神态轻松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她的手还有些潮湿,因为刚掉手上的血污。
她扯过餐桌上的纸巾把手擦干,蹲下来查看了一下男人的瞳孔,一切尽在掌握,这毕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手术。
在男人体内,蔓延至整个身体的毒素起到了麻醉作用,他从头至尾都没感觉到痛苦,也许除了舌头被她的毒牙刺破而微痛的那一下之外,但她相信他当时的注意力全被她的吻夺走了。
她是专业的,很讲信誉。
手擦干后,她将手掌贴在刀口旁边,发动能力。
皮肤之下看不见的伤口内部,神经、血管、肌肉纤维正在重新结合并生长,她的能力可以极大加速这一过程,如果有必要,连断掉的骨骼都可以很快重新生长在一起,而到了她这个阶段,甚至可以强迫不属于同一物种的神经、血管、肌肉纤维与骨骼生长在一起,并且强行镇压体内的排异反应。
这一过程对她而言早已炉火纯青,在动物身上试验过无数次,在活人身上也实验过很多次,否则她怎么敢贸然把蛇信和毒牙装在自己的身体上?
当然,这个男人只是被取走了一点儿东西而已,用不着那么复杂,所以她的手掌只贴合了几秒就收回了。
连纱布和绷带都用不着,到了明天早上,伤口看起来就像是一两个月前的旧伤了。
“讲道理,没什么痛苦就能轻松换来500万,这么公道的交易去哪找?一个个的却搞得我像是坏人一样……”
她无奈地自语道,侧头瞟了一眼主卧室的门,那扇门紧紧地关着,女人和男孩就躲在卧室里不敢出来,还把门反锁了。
这个男人倒是有几分骨气,挺身而出代替那母子俩为家庭做出牺牲,只不过……这一家人最初规划的人选,恐怕不是他们自己吧?
这种事她见过很多次,有人为了得到钱,把家里的老人、残疾人、精神障碍者或者小孩子这些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推出来,而她也照单全收,生意就是生意。
这次似乎有些特殊,这就是所谓的害人不成反害己吧。
她的蛇信快速探出嘴唇外又收回,蛇信捕捉到空气里残留的气味分子,包括另外几个人的味道,气味还挺新鲜的,应该是白天才离开,其中一人的身上沾染着这个家的味道,应该就是这一家人预定的牺牲品,但不知什么原因不在了。
通过气味分子本可以分析出更多信息,但她仅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因为她给自己移植了蛇信,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