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女人振声说道。
然而,梅一白本身做的就是非法勾当,不是说理的人选。
她淡定地笑着:“是啊,难道告诉你纸条写法的人,没有同时告诉你——纸条一旦贴出去,就不可更改了么?”
女人张口结舌,她只是从同事间的闲聊中听到的都市传说,而同事也是从其他人那里辗转听闻的,哪会有那么详细?
“请你出去!这笔交易我们不做了!”
重要关头,男人终于表现出独当一面的勇气,他拎起一根棒球球棒,疾言厉色地指着秘医。
女人欣慰而钦佩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赶紧跑过去把小男孩抱远。
他们两个没有报警的想法,暂时没有,因为一旦报警就是玉石俱焚的下场,他们把亲生女儿待价而沽的做法肯定会引起千夫所指。
梅一白很好笑地看着他们,笑容逐渐森冷,眼睛却越来越亮,令她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
“嘘。”她将一根食指竖于唇边,小声嘘道。
这么漂亮的异国女性,做出这个动作本应很可爱,然而夫妻俩和小男孩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极恐怖的事物,吓得面无血色。
她“嘘”的时候,撅起来的嘴唇里探出一条紫红色的蛇信,前端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