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要死,这些东西不说,起码我们还能善待他的家人。”
陆秉中冷哼道:“我看心狠手辣的应该是你才对!
本来事情做的好好的,结果你却非要去杀崔子杰。
那崔子杰虽然被谢安之所恶,更是得罪了玄武真宗,但他也毕竟是靖夜司的大统领,他死了你就敢保证不会有人来查?
现在倒好,虽然没人来查,但聂阳府那边却来了一个更棘手的家伙!”
当初对崔子杰动手是秦升自己做主的行为,陆秉中其实并不知道。
他这位老祖自从退位让贤之后便在后山专心休养了,除了大事基本上都不插手。
谁承想这种大事秦升竟然没跟他商议,自己便做主了。
秦升苦笑了一声道:“师尊,这件事情的确是弟子做的失误了,是我太高估那叶正阳了。
那叶正阳信誓旦旦的跟我说,只要除掉崔子杰,他肯定就能成为大统领,到时候对我元辰派的任何举动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果谁承想崔子杰废掉了他竟然没能当得上大统领,此人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当时那种情况不去动崔子杰也不行了,那胖子外柔内刚,在靖夜司内的资格极老,甚至都已经快要摸到我元辰派的底线了,那种情况下必须要做掉他才行。”
陆秉中冷哼道:“结果你便失手了,人还没死透。”
秦升低下头道:“师尊恕罪,不过眼下那顾诚又要怎么办?不行便也如同崔子杰那边,想办法做掉他?
听说谢安之跟他也有怨,应该是不会来查这件事情的。”
陆秉中失望的摇摇头道:“秦升,你是我弟子当中最成器的一个,所以当初我根本就没有多做考虑便将这掌门的位置交给了你。
但你也要谨记,这江湖上的事情不是光打打杀杀就能够解决的。
你杀了那顾诚谢安之或许不会去查,但这小小的聂阳府接连死了两位大统领,你认为靖夜司的人都是白痴吗?如此蹊跷的事情他们都看不出来?”
秦升犹豫道:“那应该怎么办?看此人的手段可是要比崔子杰都犀利。”
陆秉中眯着眼睛道:“我元辰的威势摆在这里,明明可以以势压人,为何偏偏要行险去杀人?
罢了,这次便再舍上我这张老脸了,去通报一下聂阳府以及周围的宗门,就说我要举行二百一十八岁的寿辰,请大家都前来,最重要的是也把那顾诚请来。
我倒是要看看,集合我元辰派的这些年的威势能否压得住那顾诚,跟我元辰派斗,他的结果便是在聂阳府内寸步难行!”
三日之后,聂阳府大大小小的宗门都得到了元辰派的请帖,说是他们老祖要过二百一十八岁的寿辰,请大家前来。
接到这个消息,在暗中骂陆秉中事情多的人不在少数。
虽然陆秉中年龄大,但这莫名其妙的过什么寿辰?难不成还要每年一次吗?
过一次寿辰他们便要送一次礼,送的少了还怕元辰派记恨,所以周围各大派可都不愿意来,但却也不得不来。
元辰派别说是在聂阳府,就算是在整个东临郡都是排得上名号的大宗门,有着宗师级别的强者坐镇。
虽然陆秉中这位宗师已经老朽,看样子已经活不了几年了,不过只要他活一天,那元辰派便是有着宗师坐镇的大宗门。
顾诚这便自然也是收到了请帖,他不禁感觉有些好笑,这元辰派还挺有创意的,自己等着对方的应对,结果对方竟然弄了一出寿宴来,看来对方应该并没有选择像对付崔子杰一样,直接选择硬来杀自己。
这种场合不适合带太多的人,顾诚索性也就谁都没带,而是独自前往元辰派。
元辰派所在的九元山此时倒是张灯结彩,弄的不像是有人过寿辰,好像是有人出嫁一般。
因为来的人太多,宗门负责待客的弟子都有些接待不过来了,只能先在门口摆着一堆桌椅请大家先坐下,又上了茶水点心请大家稍候。
顾诚坐在角落当中抓着一把瓜子,一边磕着,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元辰派的弟子。
这时他忽然感觉有两道目光在凝视着自己,顾诚转头望去,愣了一下后嘴角却忽然露出了一抹笑容来。
竟然还是两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