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吧,可能更短,我再次从城市回爷爷家的时候,听说那放牛的中煤毒死了。
那石条一直都在路边,那石条就是因为我和小伙伴的恶作剧才会断,放牛的死了多少年,我老家村子里的人仍旧坐在那石条上闲聊的时候,都会说起当年那个放牛的是怎么一脚把石条踩断的。
直到前几年村子里打水泥路,那个石条才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至今我也不知道放牛的名字叫什么,好像是叫喜牛儿,好像是这个名字,而我和小伙伴说起他,也经常会感慨当年不懂事,觉得对不起人家。
但神奇的是什么你们知道吗,神奇的是到今天我都不觉得那一脚有多么神奇,直到刚刚写下前两章,我才突然意识到那一脚真的是很神奇。
你们爱信不信吧,因为这年头,你不太可能再去见到那些神奇的人和神奇的事了,时代不同了,那些神奇的人都被时代淘汰了。
我不敢说武术有多么能打,因为现在缺一个武术家站出来把所有人打服,但我知道民间是有奇人的,因为我见过,耳濡目染还有亲眼所见。
颇有感慨,本来还想再写的但是脖子疼,我想到哪里就随便写到哪里,大家随便看看故事也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