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在庙后种的地,过得挺不错。
再过两年就会娶个媳妇,安安分分的过下去。
却没想到他忽然不告而别,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有人说他是要去寻仇,报父母的大仇。
当初杀他父母的是葬剑宗的弟子。
李澄空皱眉。
宋玉筝道:“葬剑宗,算是一流宗门吧,比上清峰他们差了一层,可对一般人来说,已经是高不可及了。”
她轻轻摇头:“他想对付葬剑宗,难!”
一个人想对付葬剑宗,除非踏入大宗师才有希望。
一个从小没拜入顶尖宗门的人来说,几乎注定今生不能踏入大宗师。
然后又问了那个死去的青壮,跟黄晋有什么恩怨。
“唉,其实倒没什么恩怨不恩怨,就是他喜欢村里一位姑娘,而那姑娘要嫁给黄槐,两人算是情敌吧。”
“那位姑娘呢?”李澄空忙问。
“姑娘”两个村民感慨的道:“她一直郁郁寡欢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黄晋走了还是因为黄槐死了。”
在他们看来这纯粹就是胡闹,是小儿之间的胡闹。
黄小月这丫头也是麻烦,既不说喜欢这个又不说喜欢那个,到底喜欢哪一个,谁也不知道。
跟两人走得都近,性子太绵,优柔寡断。
最终鸡飞蛋打,那个走了,这个病死了,一个也没能得到,当然是郁郁不乐。
他们两个并不知道那青年不是死于奇症,而是死于吞噬精血。
尽管村里人皆会武功,甚至还有高手隐居其中,但这种吞噬精血的邪功知者甚少。
只有那些最顶尖的核心弟子才知道这些邪功的存在,其余人根本不知道这样的邪功存在。
“去见见这位姑娘吧。”李澄空道。
两人见到这位美丽少女,找到了黄晋送给她的一串手珠,是黄晋亲自打磨而成。
李澄空终于从这串手珠上感应到了气息,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