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空冲她笑了笑。
肖秀秀顿时脸红,忙低头出去。
李澄空笑着摇摇头,替她感到可惜。
挺温柔挺纯真的一个姑娘,可惜纪灵荣现在根本不想儿女私情,所以注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李教主,要酒吗?”肖秀秀在客厅外问道。
李澄空笑道:“送上来吧。”
他知道肖秀秀送酒,肯定不是送给自己的,想必纪灵荣是喜欢喝酒。
“是。”肖秀秀迅速离开,很快送上一坛酒。
黑亮的酒坛约盛了十斤酒,黄泥封着。
他嗅觉敏锐,隐约嗅到一丝酒香,醇厚与清灵相间,当真是难得的好酒。
李澄空笑眯眯打量她。
肖秀秀忙红着脸退出去。
片刻后,纪灵芷与纪梦烟携手进来,说说笑笑,亲密无间。
李澄空感慨。
人都是有好几张面孔,在别处绝看不到纪梦烟如此轻松欢快。
“我的酒!”纪灵芷忙喊道:“怎上酒了,是不是大哥要酒喝?”
李澄空道:“纪兄弟没说喝酒,是我说话太多,喝茶不解渴,所以要酒。”
“哼,肯定是大哥撺掇的!”纪灵芷撇撇红唇:“他就是贪杯!”
纪梦烟笑了笑:“要走吗?”
李澄空摇头:“等纪兄弟回来,还有话没说。”
“李教主,你们聊得够久的呀,”纪灵芷道:“我大哥性子直,说话容易得罪人。”
李澄空笑着摆手:“我跟纪兄弟很投缘。”
“那得足够的器量,他说话可噎人了!”纪灵芷笑道。
自从大哥的师伯死后,大哥受了严重刺激,一改从前的爱说爱笑,变得孤僻,一直埋头苦练,与同门师兄弟们关系开始冷淡。
他最喜欢的是自己独斟,喝得酩酊大醉。
然后又哭又笑。
而且平时与同门们说话,动不动就讽刺挖苦,愤世嫉俗,让人很担心。
正说着话,纪灵荣大步流星而来,看到纪灵芷与纪梦烟都在,怔了怔:“小妹,纪姑娘,你们怎回来了?”
“大哥,这可是我家,我难道还不能回来,非要一直呆在后花园?”
“你们还是接着去赏花吧。”
“现在花都谢了,赏什么花!”
“那你们去别处转转,我要跟李兄说话。”
“什么话我们就听不得?”
“听就听罢。”纪灵荣看她明眸瞪大,琼鼻耸动,知道再说下去便要暴跳如雷。
惹不起,那就只能顺着说。
李澄空笑道:“边喝边说吧。”
他拍开封泥。
顿时酒香扑鼻,纪灵荣大喜过望,哈哈笑道:“还是李兄知我!”
李澄空笑道:“秀秀姑娘,碗呐?”
肖秀秀红着脸送来两个大碗,并替两人斟上,然后退到一旁。
纪灵荣看看她:“肖师妹,忙你的吧,我们自己倒酒就行!”
“是。”肖秀秀无奈回答,轻轻走出去。
李澄空看得不落忍,却没插嘴多说。
此事涉及机密,还是少一个人知道为好。
他端起大碗,纪灵荣也端起,两人的碗一碰,然后一饮而尽。
“啊痛快!”纪灵荣舒爽的叹息,打了个饱嗝,惹来纪灵芷嫌弃的斜睨。
纪灵荣没理会,长叹一口气:“不太妙,李兄,我打听到了,神临峰可不仅仅有神临塔这宝物,还有别的杀手锏,只是弟子们都不知道,反正神临峰对于失去神临塔并不在意。”
“神临塔都不在意?”李澄空微眯眼睛:“这么说来是比神临塔更强大的宝物!”
“想必是如此了,这个神临峰,李兄,我对你的直觉越来越相信了!”
神临塔这样的宝物,有一个都是莫大的机缘与运气,绝不能轻易动用,应该只能用来镇压宗门,镇压气运。
一旦用了,意味着宗门不稳,动荡开始,是到了宗门生死存亡的关头。
可神临峰偏偏把神临塔如此肆无忌惮的使用,已经表明,他们还有更厉害的宝物。
“看来得三思而行。”李澄空喝了一口酒,皱眉道:“不能贸然开战。”
“是啊”纪灵荣叹息:“他娘的神临峰!”
他恨恨骂一句。
“大哥!”纪灵芷嗔道。
纪灵荣摆摆手,又喝一大口酒。
李澄空道:“我即使不出动青莲圣教的人手,也可以私人帮忙。”
他从怀里掏出六块玉佩,放到桌上:“这是一套阵法,最简单的小遮天阵。”
“阵法?”纪灵荣拿起玉佩打量。
每块玉佩巴掌大小,方方正正,上面雕着奇异的符号,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