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好。”宋玉筝抬头看向李澄空:“这样的布有多少,价值几何?”
李澄空微笑:“几万匹是有的,按照市价高五成即可。”
“几万匹”宋玉筝道:“你从哪里找来的顶尖织布高手?”
这样的布需得耗费顶尖高手极大心力与时间,竟然有几万匹,这是不可想象的。
关键就是这样的好手可没那么多,甭说南境,就是整个大云也找不出多少来。
“九殿下感兴趣的话,不妨买过去。”李澄空道。
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让南境百姓能挣到银子,这样才能带动整个南境的富裕。
“五成太高,一成!”宋玉筝道。
“一成根本不可能!”李澄空瞪大眼,露出惊奇神色:“九殿下,你也真敢说出口!”
他随即摇头道:“奇货可居,这样的布根本不愁卖,五成!”
“那就两成!”宋玉筝蹙眉道:“如果只有一匹两匹,那我两倍都可以,可几万匹太多,两成!”
“五成!”
“三成!不能再多了!”
“四成,不能再少了!”
两人争来争去,让宋玉明头疼且迷糊。
他们怎不知不觉谈起了买卖,一下变得如此市侩?一个没有了大宗师镇南王的气度,一个没了公主的仪容。
最终两人谈到了三点五成,终于成交。
宋玉筝一脸愤愤的瞪向李澄空,一幅吃大亏的模样,其实心下暗喜。
她身为公主,有几家布庄。
几万匹这样的精良好布足以冲击整个大云布市,令自己的布庄打响名头。
“可惜我这边没船,”
“我让船过来你们南境接。”
“甚好。”
李澄空想弄几条船,但知道宋玉筝是肯定不会卖,先期不必急,还是要有自己的工匠。
他前世的经验告诉自己,想要抗压,需要建立一个完备的体系,不能瘸腿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