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子没运送那批少女会潭州,反而出现在此,完全出乎风沙的预料。
孟凡何在?是不是安排好的事情出现了变故?会造成什么样的连锁影响?将导致怎样的损失?该如何补救?
风沙脑中念头飞快,眸光仅是微闪,笑道:“花娘子张口同行,莫非认定你我目的相同?”
花娘子掩嘴笑道:“胡爷明知故问。现在还往镇南去的,除了因为柳艳,还有别的原因吗?”
风沙等的就是她这句,故意奇怪道:“如果是为了柳艳,花娘子似乎来晚了些。我看一路上好多人急赶,真要等我们到地头,黄花菜都凉了。”
花娘子神秘兮兮的道:“来晚自然有来晚的道理,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胡爷不是爱凑热闹吗?跟着妾身绝对有热闹可瞧。”
风沙被勾起好奇心,点头道了声好。
花娘子左右瞧了瞧,牵来一匹马,把缰绳塞给绘声,笑道:“五个人,三匹马,不好委屈孟女侠,只能委屈胡爷了。”
绘声捏着缰绳,十分迟疑。
还没等她想明白,花娘子已经招呼两个同行的香竹帮众共乘一马。
这下可好,风沙没得选了。
花娘子轻轻牵来自己的华鞍马匹,娇笑道:“胡爷骑还是妾身骑?”
这个问题看似正常,其实很有意思,配着她妩媚勾人的眼神,更是透着别样的含义。
风沙显然看懂了,装作没看懂的样子,大咧咧道:“都是江湖儿女,花娘子豪爽,胡某自不好矫情。”做了个请的手势。
花娘子一对俏目似要滴出蜜水来,娇滴滴的翻身上马。
风沙负曲刀于后背,跟着翻身上马,双臂从纤腰两侧探前揪住缰绳,倒似把她抱在怀里一般。
缰绳一甩,双臂夹紧。
花娘子的娇躯似乎立刻就软了,鼻中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刚好仅能让风沙听见的诱人低吟,虫鸣般细声道:“胡爷轻点,快弄死人家了。”
风沙不解风情道:“那就往前坐点,我快够不着缰绳了。”
花娘子咬唇不依,不安分的扭腰挪臀,往后挤到风沙怀里,紧紧相贴没剩一丝缝隙。
风沙似乎根本没当回事,像拔河一样扯紧缰绳,花娘子越往后挤,他双臂夹的越紧。
花娘子鼻息反而更急促了些,发出舒服的轻哼。
绘声驾马跟在最后面,瞧着花娘子在主人怀里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心下不爽极了。
共乘一骑的香竹帮众前方领路,突然从大道转入一条小路,且越走越偏。
之前或多或少会超越零星的江湖人,如今半天都没见着半点人影。
绘声跟了一段,心里越来越不安,忍不住拍马追上来,向花娘子问道:“这是去哪?”
花娘子瞧她一眼,故意轻喘着断续道:“当然是去凑热闹”
绘声咬住下唇,忍不住偷瞄主人一眼。
她也是女人,当然知道女人什么时候会发出这种声音。
风沙奇道:“怎么了?弄疼你了?早说让你往前坐的。”
花娘子不免一窒,结巴道:“还好还好。”
绘声不禁窃笑,心道主人身边美女如云,哪个不是任他予取予求,还能不懂女人那点事。
这女人显然以为主人是个雏,注定踢上铁板还不自知。
“还好就行。”
风沙把话扯了回来:“这越走越偏,我怎么没发现热闹在哪?”
花娘子心生闷气,勉强笑道:“别急呀就快到了,好戏马上开场。”
风沙不悦道:“故弄玄虚,说了等于没说。”
花娘子想了想,小声道:“日月门的总舵就在镇南乱石岗,柳艳逃来此地,必是与其同流合污。难得江湖高手云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搂草打兔子。”
“日月门?”风沙疑惑道:“很有名吗?”
他连辰流的江湖门派都不太清楚,更不会晓得东鸟的江湖门派。
花娘子忍不住扭回头,惊讶道:“胡爷不知道?”
风沙干笑道:“胡某才来东鸟不久,对东鸟江湖实在不熟。”
花娘子还是摇头,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天下魔门十道,分为三门七派,日月门便是三门之一。胡爷常在江湖上跑,难道没听人提过吗?”
风沙干笑道:“胡某远在边疆,还是头次踏足中原。”
花娘子恍然,解释道:“日月门尽是歹徒,无恶不作,尤其擅长一门惑心邪功,中术者癫狂发作,连自己的尊长妻儿都不放过,清醒后无不痛不欲生”
风沙听得眉头轻跳。这哪是江湖邪功,分明是百家门道。
“此等邪门,自然人人喊打,奈何日月门不但擅长邪功,还擅长邪门阵法,闯入者非死既疯,哪怕明知道总舵所在,也没人敢乱闯。”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