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发觉有些疲倦了,强打起精神道:“更衣,我要去见柔公主。”
望东楼现在是云虚的,宫青雅是她的手下,云本真被宫青雅掳走,当然找她要人。
刚刚出现变故,伏剑十分小心,除了风沙的剑侍,还从三河帮调了百多人做护卫。
一行车马浩浩荡荡赶去柔公主府。
云虚似乎刚从塌上起身。
未施粉黛,长发蓬乱,又因天热的关系,穿得着实轻薄,热力透魂,香息扑鼻,别有一番不同以往的慵懒风情。
风沙只瞧了一眼,心脏便怦怦重跳几下,赶紧转开视线,讲了来意。
“我猜你把我前首脑的身份透露给了宫青雅,所以她才会对我动手。如果不是临时有事换了三河帮的车驾,现在被掳的该是我。”
语气很轻,指控很重。
云虚脸色微变,郑重道:“是我不对,算我欠你一次人情。”
钱债再大也有数,人情再小也无价。到她这种地位,并不容易欠下人情债,一旦欠下,也是最难还的。
主要还是担心风沙把这笔账记在她头上。现在不表态,往后一准倒霉。
风沙摇头道:“欠不欠以后再说,我要云本真以最快的速度完好无缺的回到我面前。”
“我只能说试试。”
云虚苦笑道:“没什么好瞒你的。当初对付东鸟使团,我欠下宫青雅一个天大的人情,于是许诺望东楼从此独立经营。所以我只能说试试。”
风沙恍然。
难怪云虚会把他的身份漏给宫青雅,原来双方从隶属关系变成了合作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