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云虚挤出个谄媚的笑容。
云虚理也不理。
“白虎主事唐放……”上使再次停住,又去瞧云虚。
白虎主事是个干瘦的中年人,神情有些阴婺,一直垂着眼皮,现在也没抬起。
云虚和他没什么过结,甚至还有点交情,想了想歉然道:“唐主事这一年虚于应事,并不适任。”
白虎太重要,这个主事非拿掉不可,否则往后容易出事,回去也没法向风沙交差。
上使叹了口气:“白虎主事唐放,大过撤职。立即离任不待时。”
白虎主事起身交出印信佩徽,白虎快弩和白虎旋锥,向上使一拜,退出大厅。
上使道:“玄武副主事云虚,有功留任。”
云虚微微欠身。
自然没人敢有异议。
上使的目光转向她身后那个玄武副主事。
云虚的视线也跟着别过来,英俊过分的脸庞上浮现一抹的令人心颤的冷笑。
这玄武副主事如坠冰窖,整个人都木了,
上使再次询问,云虚言出法随:“拖出去杖毙。”
惨叫声在厅外响了足足小半个时辰。
云虚亲自监杖,看着这个当初和任松一起百般羞辱自己的男人在眼前丑态百出,心中的憋闷才稍稍快意。
她无法向任松发泄愤怒,只好全发泄在这个倒霉鬼身上。
或许位高权重太久,她对于小人物的生杀予早就感到麻木无趣。
在场每个人拥有的权利和地位其实都不下于她,能轻易操弄这等人物的命运,久违的快感终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