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是大少爷了,出风头的事儿能放过?前天全寝剃青皮,招摇过市,你没看到?贼狂。”
“嘁!也不怕闪到腰!空心钢管的旗杆,是那么好扛的?”
“家里有点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呗!一个外地学生,真以为用钱能解决一切呢?搞笑!”
声音不大,但也没有刻意忌讳什么。
汪言耳朵好使,零星听到一点儿,但是就当没听到,笑呵呵回应徐天赐。
“多光荣一件事儿啊?我怎么就不能感兴趣呢?”
“当然不是不行,我就是觉得意外……”徐天赐讪讪而笑。
徐天赐亲眼看到过汪言的威风,冷着脸叫人关门,然后舍管马出面解决问题,那场面,令人难忘。
所以徐天赐虽然不算特别服气汪言,可是心里终究有点发憷,不敢、亦没必要撩拨。
然而总有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自己挑衅的是什么。
一个脸有点黑、身材特别高大健壮的同学,突然开玩笑似的问:“哥们,扛旗可是个辛苦活儿,你行不行啊?”
“试试看呗。”
汪言不想接招,冷冷淡淡的,打算直接把天聊死。
结果那位却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哟?心态倒是挺好的嘛?哥们,旗手只能有一个,谁强谁,什么光荣不光荣、加学分拿荣誉撩妹子之类的东西,现在惦记,有点早,哈哈!”
汪言仍旧未动气,只是觉得好笑。
“兄弟,你想多了。”
摇摇头,走到一旁,离那黑货远一点。
拜金和仇富是一对夫妻,有多少人拜金,就有多少人仇富。
只要不过分蹦跶,汪大少真懒得理会。
…………
对着电脑整整八个小时,一个字没敲下去。
吃了点抗抑郁的药,为新盟主和所有支持者们强迫自己冷静。
我始终相信,困难都是暂时的,只是生理的低潮无从避免,感谢大家陪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