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买了两件,自然是笑容可掬。
傅星瀚望了望这些大包小包,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可以开拔去安和寺路了。”
随后三人又一起驾车去了安和寺路。今天安和寺路的警戒已经解除了,大街上也没有许多警察,三人便大大方方地走进了7号。
房东太太一见到傅星瀚,就兴奋不已:“肖先生来啦,你真的是守信用,我女儿刚才还跟我嘀咕,说人家是大作家,肯定很忙的,不一定会来。”
“哪里哪里,有你女儿这样的文学爱好者,我们这些作家当然是非常欣慰的,所以再忙也要来见见她。”傅星瀚跟房东太太客套着。
“茵茵啊,你快出来吧,我说的大作家来啦。肖先生,您请进。”房东太太对傅星瀚一副恭敬之态:“我去烧饭,你们谈。”
从里屋跑出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女孩看上去很聪颖,两个大大的眼睛里透着灵气,虽然才八九岁的模样,但看上去比同龄人成熟不少。
“你就是大作家肖建平吗?”小女孩歪着脑袋问道。
“你觉得我像吗?”
“比我想象中要年轻许多,也干净许多。”茵茵一点也不认生,像个小大人似的。
“比你想象中干净?你认为作家是什么样的?很脏吗?”傅星瀚听了这话,觉得又奇怪又好笑。
“作家一般都是邋里邋遢的,头发乱蓬蓬的,牙齿黄黄的,因为他们要苦思冥想,所以常常要抽烟,牙齿就被香烟熏黄了,没有思路的时候就绞尽脑汁,所以经常会去扯自己的头发,头发也就乱蓬蓬的了,如果写顺了,就会不分昼夜,废寝忘食,当然也就不记得要去洗澡了,所以我想象中的作家一般都是脏兮兮的。”
傅星瀚一听,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