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只有两班飞香港的飞机,周二上午九点和周日的下午三点,今天是周日,说不定仓田他今天下午就飞香港了,所以你一定要现在就去跟那个女人说,要是赶不上的话,那就得请你们亲自飞一趟香港,把幸太郎交到格雷院长的手上。”宫泽语气强硬。
“好吧,我马上想办法,找个借口出去一次,把这事告诉久保由美。”龚培元觉得宫泽的这个态度摆明了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也许书呆子发起狠来,会比常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顺便跟她说,麻烦她把格雷院长抱着幸太郎在上飞机时的照片拍一张给我,让我相信幸太郎确实是上了飞机了,还有,以后每半个月给我寄一张格雷院长和幸太郎的合影,我不能亲自抱一抱儿子,共享天伦,那你总得让我见一见我儿子长什么样吧,我可不希望将来我儿子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我的儿子。”宫泽几乎是在向龚培元下令。
龚培元一听,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半了,知道时间紧迫:“好吧,那我现在就想办法出去通知久保由美小姐。”
龚培元说完,便下楼去了,随后他走到杨处长那儿向他请假:“杨处长,我婆娘今天早上发烧了,我不放心她,想回去看看她,给她煮点粥,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