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我都把钥匙塞在枕头下。”苏惠民指了指皮带上的保险柜钥匙。
“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局座笑着拍了拍苏惠民的肩膀:“唉,干我们这一行的,就连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苏惠民苦笑了一声。
“哎,惠民,妙玉现在在广州,是不是跟广州站联系上了,从猎狗那儿发的报啊?”局座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苏惠民摇了摇头:“不是啊,这是来自于一个陌生的波段。”
“这么说,妙玉并没有跟猎狗联系,那他现在用的是谁的电台呢?而且还能使用这么长时间。”局座眼里充满着狐疑。
“可能赵锦文只给了他羚羊的联系方式,并没有告知他猎狗的联络方式,所以妙玉用的不是猎狗的电台,我估计赵锦文是不想让妙玉的这次行动让更多的人知晓。“苏惠民猜测道。
“这个赵锦文,也真是的,谨慎有余,冒险不够。“
“不过妙玉这人总是有奇思妙想,不按常规出牌,不知这些人从哪儿搞到了一部电台。”苏惠民欣慰地笑了笑:“起初报务员也没听出是妙玉在呼叫,但我一听就听出是妙玉的指法,在军校时,我还给这批学员上过一个学期的报务课和译电课呢,妙玉的发报水平和译电水平都是最好的,他发报时,指法非常干脆利落,清晰准确,所以我只听了一耳朵,就确定是妙玉在向总部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