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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搞了半天,原来是个男人啊!真是要死了,一个男人穿成那样,还化了浓妆,真是太恐怖了,太恶心了。”
“妈妈,这个人男不男女不女的,他是太监吗?”
”哦哟,这个人太妖了,水蛇腰扭啊扭的,兰花指翘啊翘的,我还一直以为上面是个母的嘞,想不到原来是个公的。“
“乖乖隆地咚,原来是个男人呢,这个人肯定是个疯子。”
“肯定是脑子坏忒了,正常的人怎么可能这样呢?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估计呀,这个人肯定是被那个清丰厂的老板逼疯的,那个老板卷款而逃,那笔钱里说不定就有他的钱,唉,那个清丰厂的老板真是造孽啊!”
警察刚要把傅星瀚推上警车,凌云鹏连忙从人群中挤到警察面前,一脸焦虑:“等一等,警察先生,对不起啊,对不起,这位是我的兄弟,我今天一时疏忽,没有看住他,没想到他从家里跑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了这么一出,真是对不住啊,对不住啊!”
凌云鹏向警察和周边的人拱手作揖,以示歉意。
“怎么回事啊?他是你的兄弟啊?”警察眼睛一瞪:“搞什么名堂,浪费我们这么多的警力来处理一个疯子。”
“真是抱歉,我兄弟曾经跟那个清丰肉类加工厂的老板关系不错,借给他不少钱,可是那个老板因为赌博输了个倾家荡产,后来卷款而逃,把我兄弟这几年积攒下来的所有钱款都骗走了,我兄弟一时想不通,神经错乱了,前些日子还消停点,最近又发作了,我们也是苦不堪言呢。”凌云鹏向大家伙解释傅星瀚之所以疯癫的原因。
警察听了,对傅星瀚也深表同情:“嗯,你那兄弟也挺可怜的,算了算了,以后看紧点,我们差点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现在好了,你们家属来了,就交给你们自己看管吧。”
“谢谢,谢谢,麻烦了,麻烦了。”凌云鹏说着,拉着傅星瀚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周围的人对着他们俩指指点点,不一会儿,人群散去,警车和救护车也驶离了该处。只剩下特高课的人还坚守在这条马路上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