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日固德,一直在为找合适的养马地而忙。
刘发进涎着脸进来,道:“师正大人早!”他们是同乡,时还一起打过架,上山掏过鸟,捉过蛇,有着与众不同的私人情谊。
王威点零头。
刘发进道:“大人,我许了门亲事。”
王威一边涮马,一边道:“行呀子你,刘老爹这回该放心了,本将怎么向你保证的?包你有媳妇,这么快就兑现了。”
刘发进道:“本来好的了,但现在出了变故,这亲成不了啦!”
王威一怔,道:“悔婚,谁权子这么大?他不想活了是吗?敢戏耍我的人?”
刘发进搓手道:“倒不是悔婚,而是村子被傣国军的人列为逆党,都扣了起来准备流放!”
王威道:“又是这群垃圾,你也是一连长,手下上百号人,就任由对方欺负?告你,咱骑师没你这样的怂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打回去呀!出了事我兜着。”
王威作为骑师老大,出了名的护短,威信很高。
“好嘞!就等您这话咧!”刘发进道:“那我去了!”
王威道:“滚!”
刘发进回到营中,己大亮,他点齐人马,道:“师正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事必须打回去呀!出了事他兜着,出发!”
一百多骑兵早己上马,刘发进一声令下,立即出发,他们骑着马,风驰电掣朝叻拉村驰去,手下们笑道:“连长,咱为您抢媳妇去了,你可得请咱们吃一顿!”
刘发进道:“必须的!”他们很快驰至叻拉村,傣国军的人己将村民押出寺院门口,正准备押去流放,男女老少,哭哭啼啼的。
傣国军头目颂戛看见一队南洋军气势汹汹而来,直接将他们围了,摆的是进攻队型,大惊失色,忙叫道:“太君!误会误会!”傣国军是仆从军,服务于南洋军的,队正不会汉语,就必须配翻译,会汉语的获得优先晋升,这颂戛汉语得蹩脚,但是总算听得明白。
傣国军是仆从军,他们是万万不敢和南洋军对着干的。
刘发进跳下了马,一身兵甲,锵锵作响,脚上的马刺拖地,吱吱作响,他走过去朝面就用鞭子狠抽,骂道:“误会?狗东西,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颂戛不明究里,迎面就是一顿鞭子狠抽,他痛得哭出声,叫道:“太君!误会呀!”一边叫一边躲!
刘发进怒道:“你还敢躲?”拿着鞭子,狠得更狠,颂戛的人想帮忙,骑兵们齐齐举起马刀,作冲锋状,吓得他们立即逃了。
颂戛抱着脑袋,直接跪下,道:“太君!您就别打了!我那里得罪了您,我给您磕头!”他在地上连连磕头。
刘发进道:“打不死的狗东西!老子未过门的媳妇在叻拉村!你她是逆党,是不是把老子也列为逆党捉了去!”
颂戛大惊,道:“太君恕罪,人实在不知呀!”
刘发进道:“咋的!老子订门亲事,还要向你报备不成!”
颂戛道:“不敢!人这就放人!”他的意思是只放“刘发进末过门的媳妇。
刘发进拿起鞭子又抽,道:“滚!再让老子看见,打断你的狗腿!”
颂戛哭道:“人在执行任务呀!”
“给你脸了是不是?”刘发进抽出马刀,用刀背抽去。
颂戛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率领手下们走了,他们是仆从军,与太君们起了冲突,被打死了活该,上面也为他们讨不回公道。
村民看见凶神恶煞的傣国军被打跑,绝地逢生,喜极而泣,他们纷纷向刘发进跪下,连连磕头。
刘发进看见秋也在其中,大为得意,放回炼子,叫来刘四,道:“敢骗老子!活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