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3章 前无去路  明末之伟大舵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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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随并不是搞间谍战和查案的好手,许显纯才是,只是许显纯还在长城之外,而且现在他是办理林丹汗之事,这件事是他职业生涯的得意之作,足以名垂千古之事,他必须办得完满结局,在这件事没有办妥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接手其它事的。

所以曹随负责接手,东厂和锦衣卫之中,还是有不少能饶,曹随坐镇京师,负责督办,米柱则是专心于军务。

米柱经过两年多的历练,早己不是那个相亲失败而羞愧不安的人,他意志坚定,目光运大,而且自视甚高,既然接手了蒙古之事,他便决定全力出手,完美的解决,不留任何的后遗症。

如同解决贵州之事一样,军事外交齐下,完美的解决。

大明对待蒙古,基本上一直就是打打打,没有更加高明的办法,不管是前一百年追着打也好,近一百年挑拨内斗也好,虽然在军事上常常占上风,却始终未能收服人心,在蒙古草原未能建立起有效的统治,终明之世蒙古一直为患边疆。

而原版建奴建立的清朝,在以蛇吞象般取代大明后,兼具中原农耕文明与满蒙藏草原游牧渔猎文明的二元特点,自身深谙草原民族的生存之道,构建出了针对牧区的直接统治体系,正是盟旗制度这一制度创新最终牢牢控制了广大蒙古地区。

太祖皇帝定鼎中原后,大明将元朝皇室追杀至塞北,北元虽然屡次遭到明军的毁灭性打击,但是始终歼而不灭、剿而不绝。大明同样遇到了和历史上那些中原王朝面对的同样问题,草原上的游牧民族如星星之火,屡仆屡起,无法根治。

类似于汉灭匈奴,而鲜卑兴唐亡突厥,则回鹘起,大明在农耕区的统治是稳固有效的,但在面对逐水草居的游牧民却缺少可靠办法,洪武八征、永乐五征,曾经打得北元势力落花流水,东奔西逃,但是大明劳师远征,却所获甚微。反倒是因鞑靼黄金家族的北元遭到打击,西蒙古卫特拉趁机坐大,土木堡一役差点让明朝提前终结。

其后,大明调整了策略,不再单纯依靠军事部署主动出击,采取分化瓦解的政策,力争在牧区形成多中心的均势体系。比如兀良哈在明初即归顺明朝,在瓦剌和鞑靼保持均衡时,中间蒙汉民族也曾出现过数十年的和平共处。

然而,达延汗1506年统一漠南蒙古鞑靼后,蒙古高原还是重新形成了统一的权力中心,至这些年,达延汗重建的蒙古汗国传承至林丹汗,林丹汗直辖察哈尔部,又是整个漠南蒙古的总汗,大明对蒙古的经营常常有心无力,疲态尽显。

明在边疆少数民族地区也尝试过某种与内地不一样的制度,比如针对南方少数民族设置的土司制度,也就是所谓羁縻制度,而卫所制度则主要是用来防御北方的蒙古的。

但是后者明显并不特别成功,并未收长治久安之功,大明前后大规模修建长城50余次,工程在二百余年几乎一直在进行,役夫不计其数,大明沿长城诸险要地带建立了九边三卫,在大同、榆林、甘肃、宁夏、太原、辽东、贵府、蓟州、固原设置九个边疆重镇,合称九边在长城以北设大宁卫、东胜卫、开平卫,合称三卫。

这样,就形成了以北京为中心,以九镇为支点,以卫所等为网络,以长城为屏障和阵地的严密防线。

总体上,二百年来,蒙古叛服无定,与明朝攻防互担

原版里崛起于东北白山黑水的建奴,做到了历代中原王朝都做不到之事,他们对于蒙古的经营就比较得心应手了。其中有三条办法比较奏效。一是军事征服,血腥镇压反抗者二是政治束缚,实施盟旗制度三是推行黄教,羁縻民族性格。特别是独创的盟旗制度,相当于防风固沙工程,一个个的格子,使沙丘渐渐停止了流动,沙子还是沙子,但是已经对人类构不成威胁了。

这让曾经在草原上呼啸来去以劫掠为生的战士,不得不变成自食其力的牧人,从中原王朝的角度来看,草原帝国的威胁就此被轻松地解决了。

米柱认为满清在蒙古的问题上有两点是相当值得借鉴和学习的,一是盟旗制度,一是宗教制度。

盟旗制度就是,经过编织佐领,安置属民,分给牧地,划定旗界,任命札萨克形成的,选择任命札萨克不但要考虑其内部权威性,更主要的是考虑对朝廷的忠顺程度。

盟为旗的会盟组织,合数旗而成。盟并非一级行政机构,盟长要经朝廷的确认,其主要任务是充当三年一次的会盟召集人,履行比丁、练兵、清查钱谷、审理重大刑名案件等职责,但不得直接干涉各旗内部事务,无权发号施令,只有实行监督的权力,有义务随时告发札萨磕不法或叛逆行为。各旗虽人丁不多,但旗内同时封授大大的世袭爵位且都享有一定的特权,以此众建诸侯而分其力。

贵族群体庞大,供养者却人口稀少,生之者寡而食之者众,部民负不堪其负,长期挣扎在温饱状态。同时,朝廷画地为牢,对各旗划定牧场,严禁越境游牧,使蒙古牧民丧失林抗灾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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