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可以延续了。
杨如花头胎得子,十分骄傲自满,此时丈夫在身边,儿子在身边,她是喜悦无限,看着米柱爱怜横溢的望着儿子,她道:“你不在身边,刚进产房时,我好害怕,就怕以后见不到你了。”
米柱道:“你胡思乱想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再,米家坐享富贵,自然有责任保卫大明,保卫百姓,贵阳二百多年割据的局面结束,朝廷每年省却大量钱粮,也少死了许多人。”
杨如花道:“本宫知道你是有才干,做大事的人,这一番出去,是为了保大明,保百姓,但本宫就是害怕。”
米柱将她搂入怀中,道:“我的老婆是不怕地不怕的女侠,你也有害怕的时侯。”他们一家三口,喁喁细语,倒也其乐融融。
米礼义和米柱父子出征,家中主持大局的人就是米夫人,她今日有了孙子,儿子又回归,十分高兴,她大声道:“伯爵府今日喜添麟儿,皆大欢喜,统统有赏!”
下人侍卫们都跪了下来,大声道:“谢夫人赏!”
米夫人又吩咐道:“薛管家,设宴庆祝。”她对魏忠贤道:“我乃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皇上便由亲家姥爷招呼吧。”
魏忠贤笑道:“好!没事,亲家母忙你的去,皇上,自有咱家招呼。”
米府设宴,摆的是一套火锅煎锅器具,下人们摆上餐具,生好炉子,摆上新鲜的蔬菜和肉类,朱由校大觉新奇,道:“一边煎锅一边汤锅,这是什么操作?大下雪的,那里来的新鲜蔬菜?”
隆冬时节,家家只能吃白菜和菜干、酸菜腌菜,现在摆出了这么几碟绿油油的新鲜蔬菜,令人耳目一新,食指大动。
魏忠贤道:“这锅呀乃是维新鼓捣出来的,叫鸳鸯锅,大冷里吃饭,简直是绝了,那一个叫舒坦,这菜嘛,自家庄子里暖棚种的,皇庄里也有暖棚,品种没有这儿多,很多都是新品种,老奴也是第一次看见。”
朱由校自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看见这火锅如此操作,很有仪式感,相当新奇有趣,他欣然道:“老魏,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有这些好东西也不往宫里送一份。”
魏忠贤弯腰拱手笑道:“这不是砸御膳监的饭碗吗?而且皇上进膳,是有一套流程的,这火锅不合规矩呀!”
朱由校道:“朕不管!”他对王体乾道:“待会回宫,记得给朕收拾一套回去,明儿朕要与皇后吃火锅。”
“用涮和打比较适合!”却是米柱来了,皇上在此,他总得出来招呼一下,不可能只顾着和老婆孩子腻歪。
朱由校笑嘻嘻道:“幸亏朕老实,要不然就错过好东西了。”
下人们将锅搭好,马上将锅底材料炒香,倒入热火,红炉子火正旺,不一会儿就将汤底烧得翻滚,香气四溢,外面正下着雪,气寒冷,这里却是炉火正旺,堆满美食,温暖得很,下人们送上醮料,米柱作了一个揖,然后道:“起筷!姥爷、王公一起坐,打火锅就得自己动手才有趣,让别人帮忙,就没有灵魂了。”
朱由校独占一桌,高居首席,魏忠贤、王体乾正在忙里忙外照顾这位大爷,听到米柱这么,朱由校一挥手,道:“都一起吃吧?今个维新才是主家,咱们吃大户。”
王体乾犹豫道:“下人与皇上同桌,这规矩何在?”
朱由校道:“两位大伴一直在朕身边鞍前马后忙活,没功劳也有苦劳,赐膳!今日君臣同乐,不醉无归。”
王体乾和魏忠贤连忙下跪称谢,别看他们在外面威风八面,在皇帝面前,就是奴才,他们可是没有米柱这种不卑不亢的名臣风度。
米柱让魏忠贤坐在自己旁边,斟了一杯黄澄澄的老酒,道:“辽参泡的老酒,姥爷今日须得多饮几杯。”
魏忠贤道:“咱家今高兴,定是不醉无归。咦!你和皇上喝的是什么?有这么多泡泡!”
米柱道:“这是啤酒,口感很爽,却是无益,您和王公还是喝这老酒,健胃活血,王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