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了!”
米柱也有些自豪,原版长达十七年的战乱,现在被他一战而平定,朝廷二百年的心病,让他成功治好,这差事办得漂亮,换谁来办,也就如此,他谦虚的拱手,道:“全凭皇上英明和朝中诸公指示机宜,若无朝廷上下一心众志成城,又岂能成此大事!”
朱由校道:“这儿没有什么外人,你就不要尽什么空话了,贵州这差事办得漂亮,朕瞎子吃馄饨心里有数,朕心里头很爽,不会亏待了你。”
米柱道:“臣为皇上提于微末,自应忠君之事,分君之忧。”
朱由校笑容满面,道:“朕身边有你们这些能臣相辅,才能高枕无忧。”
米柱着客套话,耳朵却竖起来,听里面的动静,听到一声声力竭声嘶的惨叫,他的心也是悬了起来,听到杨如花一边叫痛,一边大骂:“米柱!你这王鞍,把老娘害惨了!”他有些尴尬。
作为娘家人,朱由校解释道:女人生孩子,如同闯鬼门关,长平有些冤气,这也是正常。”
米柱道:“理解!理解!此时此刻,我应该留在身边才对,但是为了工作,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米家父子在过去一年,表现实在是太耀眼,内平内乱,外翦强敌,米家第三代出生了,这是一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之骄子,最是令人期待,在门外等着的人都相当的紧张。
米柱与朱由校客套了几句,也不再话了,紧张的注意产房中的动静,在杨如花一声声嘶叫声忧心不己。
米柱道:“都这么久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米柱是突然离开贵阳的,明面上是官宣十日之后离开,并让人大张旗鼓,为他栈行,但是他接到郡主临盆在即的消息,他不想错过孩子出生,便率领亲卫队八百里加急,日夜赶路,终于在出生前赶到了家。
米柱作为国家安全长官,他有一个信条,那就是暴露行踪,等于死亡,所以他每次出行,只有最亲近的铁卫才知道,这一次,他也是如此,无声无息而来,高调张扬做事,事了拂衣去,无声无息归来。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张嫣则是由另一队亲卫,大张旗鼓乘马车归来。
“闭嘴!”朱由校道:“会不会话!快吐口水重。”
米柱也觉嘴贱,忙吐了一口口水,道:“老爷,口不择言,不要放心里去,今儿必定母子平安,我当以三牲酬谢!”
朱由校道:“这才像话!都多大一个人了,官居三品,居然如此不会话。”
米柱一拱到地道:“皇上教训的是,微臣知错,回去必定面壁思过,一日三省吾身。”他回到了家里,这是卸下了重甲,换上居家棉服。
朱由校道:“米大人言重了!火龙出世这事办得漂亮,朕记在心里呢?”
米柱道:“火龙献瑞乃是像徵皇上乃真龙子,命所归,四海臣服,万民归心,臣能追随皇上,成就大业,这是万分荣幸。”他知皇帝在试探,他不露口风的道。
朱由校道:“这事!锦衣卫办得漂亮,朕心里门儿清!”朱由校从火龙现世的全民狂热之中冷静过来,照样的吃饭拉屎睡觉,那里有什么神迹在身?他其实是一个聪慧之人,一身所学不是文学而是木匠,他算是精于机关设计和奇技淫巧之术,易地而处,所谓的火龙现世这些把戏,自己也可以做到。
这是谁干的呢?做了好事不留名,除了米柱还有谁?他是远在贵州,但朱由校知道米柱有一套方法,可以在千里之外指使手下做事,而他是有上万名手下听命于他。朱由校是受益者,他当然不会踢破此事,现在当事人在,他忍不住出言试探。
米柱不动声色:“臣不知皇上所指。”
朱由校道:“回去报个名录上来,一律重重有赏。”
米柱道:“锦衣卫最近确是办不了实事,臣定当一一上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
朱由校循循善诱:“朕指的是火龙出世一事。“
米柱道:“皇上这是让臣糊涂了,火龙出世一事,乃是命所归,锦衣卫什么也不干,恁啥论功行赏!”
朱由校却不肯轻易放过:“真的没有?都是自己人,朕信得过。”
米柱正欲明辩,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