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打仗,诸公何不给他们最需要的?他们需要更多的兵甲武器,需要更多的粮食,需要对他们勇敢的认可。”
作为兵部尚书,又在辽镇领过兵,打过仗,他最有发言权,也最看不惯别人对此指手划脚。
历史证明,每次打仗,朝廷管得越少,越容易打胜仗,反之干涉得越多,越容易打败仗。
袁应泰道:“熊大饶意思是咱们瞎指挥了!
他们俩个人之间的不对盘,从辽镇开始,在经过患难之后,好上了一阵子,然后又闹掰了,两个人,一掌兵部,一掌都察院,闹得不亦乐乎。
对于俩货闹翻了,米柱也无可奈何,俩个都是脾气暴躁,目中无饶人,现在升官比脾气涨得快,所以难以掌控,让他们变得难以相容,同是勋贵一份子,却是水火不容。
熊廷弼道:“反正本官就不会一到晚琢磨着怎么去参别人!”
袁应泰顿时气坏了,对方一是暗讽他只会告状参人,二是讽刺他手伸过界。袁应泰道:“倒是熊大人有些高明,对于厂卫提供的情报视如不见,始酿成今日之祸。”
熊廷弼怒道:“袁总宪倒是忘记了参上一本了,怎么不叫人参?”
两位大佬开撕,其它人也不知如何劝好,米柱只好道:“有那瞎扯蛋的功夫,怎么不想想如何为前线将士多弄点粮草兵甲。”
熊廷弼道:“一万套板甲、三万支火枪己起运,今年一战,必定要彻底解决土司的问题。”
袁应泰则道:“水西安氏和水东宋氏才是关键,如何让他们不要干涉,袖手旁观,才是上策,皇上请先下旨,让两家出兵去攻打永宁,以示信任。”
米柱道:“没有办法!贵州巡抚不防范,容易被两家偷袭,一旦调动兵马,立即会被他们发现,在他们盘踞千年之地,没有什么隐瞒得了他们,至于让他们去打永宁,反而有了让他们光明正大调兵的机会,贵州更加不利。”
韩爌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坐等对方造反吧?”
米柱道:“目前安氏宋氏还没有动手,朝廷是相当被动,总不能因为他们有可能造反,就派兵去杀他们吧?况且出兵去打,也未必能打得赢,他们的兵力和战斗力,远在官军之上。”
卫所兵战斗力下降得不成样子,这些土司的土兵们可是一直保持着训练,他们的战斗力己远在官军之上,像平播之战,没有安氏和宋氏出手,他们是不可能成事的。
官军想用朝廷官军的身份威慑他们,这根本不可行,他们都不怕你,你如何威摄他们?
米柱道:“在水西安氏内部,一直是安邦彦掌权,或许除掉了安邦彦,他们会有别的选择。”
韩爌道:“安邦彦只是他们的利益代表,并不是主人,利益关系让他没有多少选择权。”
米柱道:“一切还是看永宁之乱,只要看见官军迅速平乱,还展示了强大的战斗力,他们就会有所收敛,不敢乱来,如果是朝廷平叛不力,难保他们没有二心。”
朱由校下决定:“这一次平叛,不调水西之兵,让他们知道朝廷平叛的能力和决心。”
大伙儿齐声称是。
熊廷弼则道:“兵部会调贵州之兵入川平乱,不过会暗中命令巡抚王三善,按兵不动,以防水东有异志。”
贵阳本来就是水东宋氏的,朝廷建行省之后,他们才外迁,让出地盘,但是一直对贵阳虎视眈眈,他们的辖地,对贵阳呈包围状,无论从那一方面来看,朝廷不占优势,也就在贵阳等府县治所有一定话语权,广大的农村山林,一直是叛军的下,他们从各方面占优。
目前也只能这样,朝廷一直是想改土归流,除此心腹之患,奈何对方又强大又没有什么借口,一直难以成校
这么吧,这些土司就相当于刺猬老虎,既有强大的武力威摄你,又长了一身的刺,让你难以入口,动弹不得,不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