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言道:“大人做得很高明,也知道嫁祸于别人,但是大人过于自负了,当别人都是傻的,周王、覃恩成之流就是脑袋被驴踢了自,也不会前去袭杀厂卫大营呀!这么做有什么好处?除了抄家灭族,什么也没樱”
李无忌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没证据就不要乱。”
汪文言道:“证据是会有的,我么查案,不一定查证据,有句话叫利高者疑,策划这么大的行动,谁获利,谁人就是凶手。”
李无忌道:“福王有什么好处?”
汪文言道:“米督为削藩而来,福王垂死一博,这很正常。”
李无忌道:“满口胡言,无凭无据,这是构陷亲王,这可是死罪。”
汪文言道:“证据会有的,米督正率领大军,包围洛阳,弄死了福王,还没有证据,就平反昭雪嘛!”
李无忌又惊又怒,道:“如此奸恶,贼子尔敢?”
汪文言道:“有何不敢,尔等为目的,不择手段,炸开黄河,害死了这么多人,理难容,我等只是有样学样,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至于证据嘛!可以有,咱们可以泡制几件即可。”
李无忌勃然大怒,道:“福王谋今子之叔,尔等稍有不敬,就是大不敬之罪,尔等欲置今上于不孝之地吗?”
汪文言道:“没有今上点头,尔等以为我等敢乱来?不怕诛灭九族乎!上有意,我等不敢不从,也乐于这么做。”
李无忌怒道:“奸贼,陷害忠良,不得好死。”
汪文言道:“下官敬李大人是两榜进士出身,主动相认,下官可以看在同是读书人份上,网开一面,免受皮肉之苦,有失斯文。”
李无忌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道:“尔等如此目无王法,不怕朝廷责怪?”
汪文言道:“不怕。”
巡抚张续我,从各地卫所调兵,前去开封四州三十县救灾,洛阳三卫也在调兵之列,洛阳乃十三朝古都,中原第一名城,但负责守卫这大城的卫所指挥使司却在汝州。
洛阳旧有中护卫,后并入汝州卫。嘉靖四十三年,袭封伊王典楧获罪被废,被降为庶民。
这样,洛阳中护卫随之废除,改置汝州卫,其指挥使司设在汝州城内,接替原来的洛阳中护卫管辖军屯工作。
洛阳中护卫废除后,“正额存留,守御宿卫……余发洛阳县收籍编入图甲,纳办粮差”。其结果护卫军士大部分都被地方官府接收,编入里甲,成为纳粮办差的普通民众。而其存留下的正额军士在此事件之后,改属汝州卫管辖。
洛阳属河南行省八府十二州之一的河南府管,县级单位,知府治所也在洛阳县内。
行省管直隶州为汝州,这,洛阳城分守指挥使接到汝州方面通知,将会调三千卫兵协守洛阳,以保卫洛阳的安全。
指挥使骆有为老大的不高兴,又来了,洛阳能有什么事?洛阳地处下之中,有卫所兵、战兵更有福王府家丁,谁敢来造次?先是从洛阳调兵去救灾,又从汝州派人来,这是打秋风占便宜来了,人来了,你总得管吃管住,送一套衣裳吧?汝州这帮乡巴佬,每年不来占一次便宜,就不得安生。
所以骆有为告知副将,这帮人来了就往校场送,先发放十的粮草,让他们吃饱喝足再送一套衣裳就让他们滚蛋。
老子守这洛阳县,个个当是坐了个聚宝盆,其实是坐火上烤,一受知府白开水的气,二受福王府的气,就没有一好日子过。
副将李伟业在城门口相迎,看见对方来了一千饶先头部队,领头的叫孔德兴,一身重甲,骑在高头大马上,踞傲之极的将一个封信交给李伟业。
李伟业打开一看,吓了一跳,上面有钦差关防大印,另有巡抚大印,这是接管洛阳县城防的命令。
孔德欣:“虎符在此,李某请勘验。”
李伟业道:“末将去请骆将军。”他觉得不妙,正想开溜,孔德兴一个眼色,两个彪形大汉将李伟业挟着,孔德欣:“同去!”
李伟业这才发现,所谓的一千先头部队,真的只是先头部队,对方的后继部队源源不断开进,全部是衣甲鲜明,身披板甲的精兵,一看旗号,他几乎吓尿,皇家卫队。
这正是皇帝名闻下的皇家卫队,对方足足来了一万步兵,五千铁骑,这些部队源源不断开进,按照计划分占各处城门、营地。
这声势,这是夺城呀!
当他看见对方打出的旗号,钦差提督东厂官校办事提督米和钦差提督锦衣卫官校办事提督米,他是两脚发抖,这不是失踪己久的米提督吗?突然出现在这里,还能有好事?
洛阳现在虽然只是洛阳县,但毕竞是历史名城,下有数的大城,皇家卫队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完成接管,指挥使骆有为和知府白开水也被带至这里。
米柱一身重甲,不但放下了面甲,手臂有臂甲,手腕有腕甲,就是手套,其背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