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一省大佬面前,却又什么不是,双方处于井水不犯河水之郑
李无忌道:“黄河决口,危及一方,连福王都有许多田地被淹,下官带来了五百多家丁,希望参与救灾,略尽微薄之力。”
张续我抚须而笑,道:“好!好!好!福王仁义,本官定当上表朝廷,为福王请功。”
这时,李无忌带来了五百人加入了搜救队伍之中,名为五百人,实则是有一千五百之多,是他们昨晚死剩的人,又召集了起来,昨晚上的洪水和河防营的反扑,他们也折了不少人,即使是有备而来,准备有船只,也死了过半,三千多人只剩一半。
现在这些人光明正大编入官军搜救队,可以名正言顺的参加搜救,趁人不注意杀人灭口,还是有不少河防营的人躲过了洪水,顶住了贼饶偷袭,在水中挣扎存活至今,却是让这些打着官军旗号的人杀死。
李国安就是其中之一,他昨晚断后,为米柱撤退争取到了时间,但他也被洪水冲走,抱着一根木头挣扎求存,等待救援,结果是落入这些贼人之手。
按李刚他们的规矩,如果是看见百姓,比如妇女、孩、老人他们就救走,用于交差,如果是官兵或疑是官兵的,直接一刀杀了,但是李国安外形过于出众,独臂眇目,怎么隐藏也隐藏不了身份,直接被认出,他们知道这是一条大鱼,一棍子打昏,直接的送至李无忌设在开封城中的大宅之中,大宅中有审讯室。
李无忌也知道这是一条大鱼,东厂三大掌班,米柱口封的东厂五虎之一,而且是这一次领军的指挥官,是一条直正的大鱼,李无忌让人将李国安蒙住眼睛,绑在刑具上,用水淋醒,李国安悠悠醒来,冷静的道:“你们是谁?为何袭击军队,这是公然造反。”
李无忌道:“咱们做一个交易,告诉我米柱在那里,放你一条生路。”
李国安道“你我之间,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李无忌道:“久闻东厂李国安,是一条硬汉,断一臂瞎一目还能指挥战斗,顶住列人七次进攻,现在倒要见识,是你的口硬,还是我的刑具硬,人来,用刑。”
李国安自付必死,这么多兄弟都死了,他没有独活的道理,呸了一声,道:“尽管来,大爷向你们这些狗奴求一声饶,就是婊子养的。”
李无忌怒极而笑,大声道:“用刑!”立即有一个大汉直接用烙铁,直接烙在李国安胸肌上,肌肉瞬间被烫熟烫焦,空气中散发着一股焦臭味,而李国安却是紧咬牙关,冷汗直冒,哼都不哼一声。
大汉觉得很没有面子,又拿起一块烧红的烙铁,直接的烫在身上,这一次,他还残忍的压了压,转了几下,李国安痛入骨髓,汗如雨下,就是一哼也不哼。
李无忌道:“果然是一条硬汉,直接上正菜吧!”
李国安的侍从官李立是李国安在开封新收的侍从官之一,李立是一个孤儿,上一次万历三十七年黄河大涝,失去家园和土地,以行乞为生,他水性撩,人称水老鼠,李国安喜食黄河鲤鱼,经常去黄河边上买,看见李立可以在水中徒手捉鱼,又是同姓,与他儿子年纪相仿,认为是个人才,便收归帐下,作为他的侍从官之一。
李立由一乞丐成为东厂番役,不啻一步登,他矢志誓死效忠李国安,当日他也是随李国安断后抵抗的人员之一,后来被洪水冲散,他看见到处有贼人截杀官军,便脱去官衣,隐藏身份,当他找到李国安时,又发现他被官军拿了,李立也不知应该信谁了。
李立尾随押送李国安的贼人,来到这大宅之中,看见这大宅居然就在巡抚衙门边上,他知道当官的都不可信了,不能报官,报官的话他们就死定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如何是好,李立混在难民之中,苦思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