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李华也没有好日子过。
朱由校道:“你从东厂、锦衣卫中调配人手,从皇家卫队中调一万人去,愈发愈好。”
李华道:“启奏皇上,微臣只会打打杀杀,领兵布阵,非微臣所长,恐有负圣望。”
朱由校道:“让孔德兴负责带兵,你作头儿,无论是谁害维新,朕绝不放过,一个都不放过。”
魏忠贤也是愁眉苦脸,道:“皇上认为是谁干的?”米柱可是他的外孙婿,手下第一大将。
朱由校道:“这些人炸开黄河大堤,袭击军营,这么大的手面,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利高者疑,谁人获利高,谁人就是凶手!”他与米柱,亦君亦友,他视米柱如心腹臂助,现在米柱让人所害,他是万万不能忍受的,他要咆哮和怒吼,他要让人知道什么叫子一怒,血溅百里。
别人不敢,魏忠贤可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他道:“福王!维新去开封,就是为了对付他,刚到开封,居然就出事了,利高者疑,不得不令人觉得担心呀!”
朱由校道:“维新不在,东厂和锦衣卫就由魏公公代管,在这个紧急时刻,有图谋不轨者,杀之可也!”
“遵旨!”魏忠贤道,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提东厂,这才是最有权势的内廷第一人。
听河南发生了大事,立即成立朝廷重点关注的对像,朱由校迅速的作出决断,兵为两路,迅速的应对,他对此事看得极重,亓诗教和李华都是领旨之后,连夜出发。
李华在东厂和锦衣卫这是拉了一大批人和武器,连夜出门,而一万皇家卫队集结,调配装备需要时间,他们明早出发,由孔德兴统领。
李华和亓诗教一路同行,他们骑快马出发,连夜赶路,他们俩都是皇帝信任,又是米柱的朋友,他们都希望在米柱出事之后,尽一分力。
亓诗教并不知米柱去河南所为何事,但可以勉强的猜到,福王系与皇系之间的恩怨,福王又如此高调,如茨作恶多端,这都给了皇室对付他们的理由。
要皇帝有对付福王之心,这是尽人皆知,亓诗教心头沉重,这并不是优差呀!这其中水很深。
亓诗教道:“对于河南之行,李大人有什么看法?”
李华道:“本官只是奉皇上之命,动用一切的资源和人力,救助维新,其它的,唯亓大人马首是瞻。”他的官儿是从三品、东厂掌班、锦衣卫指挥同知、御前侍卫,并不比亓诗教的从三品副都御史逊色,只是一个在内廷,一个在外廷,互不关连。
“好滑头。”亓诗教心道,他道:“这里面的水很深呀。”
李华道:“炸开黄河缺口,这其中的水当然是深,但又有什么好怕,如此丧尽良,人不诛之诛之,亓大人呀!你得为那些冤死的人作主,还他们一个公道呀!”
亓诗教道:“这自然,如若是有人炸开大堤,本官不诛其九族,就对不住枉死的数万百姓和头上这顶乌纱。”
李华道:“亓其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东厂、锦衣卫全力配合。”
亓诗教摸着大胡子道:“本官不会客气的!皇上一口拔银百万,粮草五十万石,本官两袖金风而去,定不会令灾区百姓失望,就请东厂和锦衣卫的人代为监督,有侵吞救灾公款,中饱私囊者,一律格杀勿论。”
李华道:“遵命!别看皇上钱花得豪奢,这其实是皇上在米利坚商行半年的分红了,如果有人敢黑皇上的钱,本官不把抄其家产,把其家中每一个女人都卖到伎院,本官就跟他姓,做他的孙子。”
亓诗教道:“正该如此!”每次大灾大涝之后,政府制度崩溃,秩序全乱,借机向赈灾款、赈灾物资下手的官员,大有人在,这年头,从来不缺要钱不要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