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旦觉得爽上,玩娘儿们都没有这么爽。
李旦以前一代巨商,出门是前呼后拥,但还是不及现在,现在他可以让人高举肃静回避的牌子,鸣锣七下开道,百姓们自动闪避,相当威风,相当的气派。
所以他特别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名誉,李暮归来,他欢喜无限,亲自劝李暮,让她从了米柱,做伯爵妾侍。
心高气傲的李暮如晴霹雳,她脸色苍白,为人作妾,李暮惨笑,为李家打下马尼拉王成,占据吕宋岛,打下一片下,还是为人作妄。
李暮内心暗叹,我以为我是李世民,其实还是不知名的李某某,为了家族利益,可以牺牲的,李家最出色的七姐,居然为权贵作妾。
一入豪门深如海,权贵之家的是妾侍,其实只是财产,高兴时狎玩,不高兴时送人,或者卖掉。
李暮坚强如铁,统帅大军,决战千里,但在内心,她是一个柔弱少女,少女情怀总是诗,她也有幻想,有一个诗才出众的少年骑马而来,献花于她石榴裙下,然后八大大轿,风风光光娶她进门。
而不是现在,替人作妾,一顶轿抬进门,独守空房,与十几个或几十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如果在吕宋,她直接反了,宁为鸡头,不为凤尾,生当人杰,死为鬼雄。
但这里是泉州李家大宅,她身边只有婢女李季,她的指挥权也被解除,她再也不能指挥这一支纵横南洋的舰队了,她身边的人都是只听命于李旦的铁血卫,可以想象,一旦她拒绝执行命令,这些铁血卫就会挟制她,迫令她听命。
从某种程度上看,李暮己被软禁,有一就会绑了送东厂提督做妾。
但李暮还是硬气的道:“宁死不为妾!”
李旦道:“这可是子一号亲信,以十八岁之龄掌管东厂和锦衣卫,米利坚商行就是他旗下物业,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少年俊杰,能嫁与他,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这米柱是李旦看中的人,得意的乘龙快婿,李旦越,越是眉飞色舞。
李暮道:“阿爹为帘官,将女儿许予权贵作妾?”
李旦大怒:“什么屁话?你书都读狗肚子里去了!我李旦称雄海洋三十年,是这种人吗?这锦衣卫同知,海上镇抚使,是用我的舰队换的,而你只是咱们双方稳定的一种保证。”
李暮凄然道:“原来是赠品。”人一旦钻中角尖,思想就容易偏激。
李旦道:“你想多了,只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只有和亲,我们才可以成为一个整体,才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也是为了咱们几万兄弟性命着想。”李旦一代枭雄,他了解人性,了解对手在想什么,就是不了解女儿的心,在他眼里,米柱人品才华都是一时无双,是最好的良配,就是让女儿作妾,也不是多憋屈的事。
李暮道:“女儿誓死不从!”
李旦大怒,道:“姻缘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约之言,什么时侯到了决定了!不准离开书房!”
李暮心都碎了,出身于大户人家,他知道大户人家的妾的地位,生的子女都要认主母为母,为庶出,不能继承家业,她老了以后,也只能是姨娘,这是一条灰暗的道路,稍有一点地位的人,都不会让女儿去作妾,传出去的名声都不好。
果然,李暮被某足了,她的权杖被收回,郑芝龙被派往吕宋,主持大局。
李暮凄然一笑,道:“早知战死吕宋,也胜过回来受辱。”在吕宋,她是咤吒风云的女王。
李暮道:“东厂米柱,只是为了贪图我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