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道:“由锦衣卫负责吧!”
“喏!”杨以诚一拱手,立即率队而退,他知道这里面水深,才不会让自己一头扎了进去,这锦衣卫闯出的麻烦,就让锦衣卫负责。
侯国兴觉得大有面子,锦衣卫指挥使的牌子就是好使,以前这东厂风宪官一至,二话不抡起棍子就打,恶少们纷纷走避,连张痢子都不例外,都是狼狈而逃,那些侥幸从粪厂归来的顽主们一把被涕一把泪哭诉在粪厂之惨,恶少们可是闻风丧胆。现在居然能命令东厂风宪官,这官儿当得爽。
他们急急忙忙将张痢子送往医馆,当他们送至医馆,这馆中的郎中看见病人受伤如此之重,坚决不肯收,就怕人死了,砸了招牌。
田尔耕愤而取出令牌,喝道:”锦衣卫指挥佥事兼掌南镇抚司使在此,救不回病人,你就一起陪葬吧。”
郎中大惊,急忙将人抬人,进行紧急抢救。
新官上任,发生了这等事,好生晦气,侯国欣:“田大人!我们公子哥之间的打斗,只是识英雄重英雄之间的过招,点到即止,只要求饶,立即停手,你倒好,把人往死里打,求饶也不停手,本官让你害死了。”
田尔耕哭丧着脸道:“本官该如何是好。”
侯国兴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人是你打的,关我什么事?田大人足智多谋,肯定会有办法化解的,此事由田大人负责,本官告辞了。”他生怕惹事上身,急急忙忙的走了。
李华叹道:“田大人,你这下手也忒重零,一个后生,有至于吗?”
田尔耕道:“你也来看本官的笑话?”
李华叹道:“毕竞连襟一场,本官也不忍见你倒霉呀!”
田尔耕道:“李大人有什么办法?”
李华道:“没有!不过英国公一向仁厚,宽宏大量,你如负棘请罪,诚心认错,国公爷多半会愿谅你。”
田尔耕哀叹道:“唯有如此了。”
幸好这张痢子是救活了过来,只是话语无伦次,谁也不以识,郎中道:“这人只怕是被打傻了,这叫失魂症,老以前见过。”
田尔耕急问:“可否救回?”
郎中摇了摇头,道:“那人半夜如厕,掉茅坑里死了。”
田尔耕心都凉了。
这时英国公世子张世泽率领一百名亲兵赶至,他大喝道:“谁把我老二打伤了!”
这时一直如鹧鸪般蛰伏在地上的一个家丁跳了出来,大声道:“世子!世子!就是此人,将二少爷打得魂魄都没有了!”
“拿下!”世子张世泽一声令下,如狼似虎的亲兵,立刻将这个田尔耕拿了,田尔耕手下也有十几个人,但他们自知理亏,不敢妄动。
张世泽道:“什么叫打得魂魄都没有了?”
郎中解释道:“现在这少爷没有记忆,也认不得熟人了,这是三魂六魄被打走了。”
张世泽道:“可有得救!”看见老弟口吐白沬,鼻涕口水齐流的样子,恶心之极,他听闻郎中没有之后,怒道:“如果我家老二有什么三长两短,拿你全家陪葬。”
田尔耕只好道:“下官乃锦衣卫指挥佥事兼掌南镇抚司使田尔耕!下官是无意的,请世子愿谅。”
张世泽道:“锦衣卫指挥佥事,好大的官儿,锦衣卫就可以随便打人吗?今日之事,无法善了,咱英国公府从不仗势欺人,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是好欺负的。”
田尔耕只好跪了下来,道:“千错万错,尽是田尔耕一人之错,世子要打要杀,率听尊侯,下官决无怨言,但求不要连累下官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张世泽冷笑道:“你的家人是无辜,难道我家老二就是活该,好好一个伙子,让你打成这样,这怎么下得了这毒手。”
李华一揖道:“世子!下官锦衣卫指挥同知李华,下官也在场,且听下官解释一下当时的情形!”
张世泽道:“原来是东厂剑神李华,久仰大名,大人一剑横扫建奴,威震下,家父钦佩不己,常叹曰:“恨不得与慈英雄对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