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田大人玩三,此事就此扯平,哈!做兄弟的!就应该有连襟同袍之谊,这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嘛!自然可以换着穿。”
“不可!”田尔耕和李华齐声道。
田尔耕其实是读书人,真干不出这种事,他又畏惧李华的武力,更加畏惧李华背后的米柱。
而李华这好不容易弄来的美女,怎么可以让田尔耕白玩三?
侯国兴脸一沉:“怎么!本官的话不好使了。”
田尔耕红着脸道:“此事早己过去,李同知又道了歉,大家同袍,本就不该为一妾而伤和气,大人旧事重提,这令大家脸上不好看。”
李华道:“一时酒后糊涂,慈事,李华愿赔银子一千两,另在陕西胡同包下场子,大家伙欢饮达旦,岂不美哉。”他对侯国欣:“陕西胡同的杏花楼来了一无骨女,身怀奇技,宛如无骨,大人不见去识一下?实在是遗憾呀!”
这话倒是对了侯国兴胃口,他喜道:“还是老李对老子胃口,走!马上移师陕西胡同。”
田尔耕道:“大人,兄弟们为了庆祝大人履新,己在趣味楼为大人准备了庆功宴席……。”
候国欣:“趣味楼那里有杏花村好玩?如果有心,就折现吧!走啰!”
就这样,侯国校任指使的第一,就率领全体的锦衣卫军官去伎院嫖伎。
这还是真正的嫖妓,田尔耕是个读书人,所以偏好扬州瘦马,他喜欢去喝上两杯之后,吟诗作画,弹琴唱歌之后才携手共赴巫山云雨,那像这侯国兴,去了直接开搞,占据了一个院子之后,马上开搞,搞完了才召集部众们开席吃饭,观赏歌舞。
侯国兴连歌舞都欣赏不来,他一边与人猜码,一边吃喝,搞得乌烟瘴气的,十分喧闹。
看着歌舞,侯国兴觉得无聊,他对李华道:“李大人,听你剑法非常厉害,何不表演一番,给大伙儿助兴?”
李华道:“本官剑法,是杀饶技巧,不是表演娱饶剑器。”
侯国欣:“如此更不能错过,拉几个死囚来,当众表演,瞧瞧李大人是怎么杀建奴白甲兵的。”
李华道:“此乃风月娱乐之所,杀人有失气氛了。”这其实是令他十分生气,他是杀饶剑客,可不是表演娱饶戏子,侯国兴连连让他下场表演,这是何意?当他是戏子不成。
侯国欣:“本官倒是有几个手下,很是厉害,让大家见识见识。”他一拍手立即有四个汉子走了出来,跪在地上,向他磕头。
侯国兴十分得意的一抬手,道:“起!各位自我介绍一下。”
一个剽悍汉子领先而出,道:“铁布衫方罡!”只见他扎马步,息气凝神,上身肌肉坟起,一个锦衣卫用一条猛打,打到棍子都断了,他却什么事也没樱
接着他平躺而下,有人在他胸口放上百斤石板,一个锦衣卫手持大锤,连续的猛烈锤击,石板都断了,他却什么事也没有,连连向人邀功请赏。
另外一个道:“铁砂掌马铁砂!”只见一个锦衣拿来一张坚固的櫈子,被他一掌打碎,拿来一块青砖,也被一掌打碎。
接着上场的是飞刀手,自称是大王飞刀王刚勇,蒙着眼,掷出六把飞刀,全掷在了门板上的福字,惹得满场喝彩。
最后一个上场的是铁拳神腿孟虎,他的拳法腿法极快,疾如闪电,猛如奔雷,虎虎生风,一拳打烂一块青砖,一脚踢碎一个青砖,对他来,这一切就像是面粉做的。
候国忻意洋洋的道:“李大人,本官重金礼聘请来的这几位高手如何?”
就一桥的卖艺把式,李华道:“厉害,本官自问做不到。”胸口碎大石、蒙眼掷飞镖,拳头碎砖,李华是真做不到,所以他是甘拜下风。
侯国欣:“好!本官任命你们为锦衣卫总旗,随本官办事!”
“谢大人!”四个人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