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打仗,意志如钢铁般坚定,很有名帅之风,牛欢喜、马尚风名怂人不怂,是刚烈勇猛的大将,就连这武孝,也是人物,马贼想偷袭他反而让他逆袭,是带兵的好生,钟归农长于刑讯,东厂有人可用了。
米柱还没有安顿下来,这聂正就来求见,想起对方三品大员的份上,米柱马上接见,聂正道:“听杜鸣鹤勾结叛军,偷袭杀胡堡,大人无恙乎?”
米柱道:“多谢大人关心,无恙,想打东厂主意的,爪子都被砍了。”
聂正道:“这真是利令智昏,这杀胡堡就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值如此。”
米柱道:“大人从何处听来,这杀胡堡有金山银山,莫非是有人穷疯了,也石头当金,沙子当银?”
聂正道:“东厂可是抄了晋地十六大商行,家家资产百万,这东厂怕是富得流油了吧?”
米柱道:“晋地十六大商行,家家资产百万,这只是传闻,不足为信呀!这些人有点钱,十万八万是有的,绝无百万之多,都是吹牛的,这钱又都买田买地建宅子,这东厂所抄得,不过十七万两而己,勉强够东厂的经费。”
如此侮辱人智商的话也得出口,这聂正道:“不至于吧?谁人相信,晋地十六大家,资产才十几万?”
米柱道:“聂公!有供词为证。”他让人拿来了一叠供词,他叹道:“人证物证在此,本官不得不信,案子不大,这几就要放人。”
这也侮辱人智商,你审犯人,主动对方贪的钱少,对方焉有不配合之理,难道自重身份,我贪了很多很多。这米柱才是滴水不漏的奸滑之徒呀!
主事冯东道:“大人这么,别人会信吗?晋地十六商行,资产才十七万。”
米柱怫然不悦,反问道:“大理寺就是这般的没规矩,三品大员在话,岂有六品主事置喙之地?本官什么时候需要向冯大人汇报工作了。”
聂正瞪了对方一眼,喝道:“退下!”冯东满脸通红,作揖而退下。
米柱悠然自得的喝着茶,这聂正道:“聂某御下不严,让大人见笑了。”
米柱道:“好!”
聂正道:“内阁传来诣意,大人抄的银两,必须上交国库,这才是国法,否则各司法部门各行其事,司法何在?”
这种桃树时,无人问津,桃子成熟了,可就争相来摘。
米柱道:“理是这个理,但是东厂属于内廷,只向皇上负责,聂大人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向皇上或者内廷魏公公提,只要他们答应了,本官无不允之理?”
聂正呵呵笑道:“好!本官就走流程。本官此次来,是想提审范永斗八饶,这是正式的提调令,请大人过目。”
米柱道:“此事大不妥。”
聂正问道:“有何不妥呢?”
米柱道:“他们八个饶案子,东厂正在审,东厂从无将正在审的案子移交的先例,除非皇帝陛下下令。”
聂正道:“大理寺是有权对正在审或审完的案子进行复勘的。”
米柱等道:“东厂没有与人同审的习惯,聂大人,本官很想帮你,但是这样一做,可就是开了不好的先例,那些不明究里的人,还会以为是本官怕了大理寺,有损官威呀,且东厂是皇帝的部门,未经皇帝陛下同意,私自与其它部门合作,得好听点,这叫目无君上,不好听点,就是欺君之罪。”
聂正呵呵笑道:“明白!明白!本官就不为难大人了。”他眼珠子一转,道:“大人私调武骧卫至,恐是不妥吧?”
米柱道:“私自调兵,确是不妥,但是本官是有调令的。”
聂正道:“兵部与五军都督府并没有调兵行文呀!”
米柱道:“皇上下了口谕。”
聂正道:“来此作甚?”
米柱道:“军事秘密。”
聂正拱手道:“本官乃万历皇帝钦命的三品大理寺卿,国家重臣。”
米柱道:“军事秘密。”
聂正道:“大人是不是有见不得饶勾当?”
米柱道:“没有!武骧卫是子亲军,皇帝陛下可一言而决,咱们内臣可不比大人外臣,中旨都可以拒接,咱无论是中旨、圣旨都必须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