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玲大眼睛一闪一闪，然后神气活现地冲着自己原来的部下们道：“嗯嗯！秘密哩！”

反应虽然不一样，但现在使徒们心里都有一个同样的念头失望、背叛、被抛弃……跨越时空赶过来，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就算他们受制于“铃铃因子”，但只要还保留着自由意志，那就不会坦然接受这种对待。

当然，也许只有米哈若夫除外。

作为白铃铃的第一个，也是最死忠的最随者，米哈若夫已经充分掌握了目前的情况，再次躬身施礼：“如果这是您的意愿的话，我的小姐……啊，感谢恩赐”

整个相位系统的本源都来至白玲玲的类星体属性，相位通讯自然更不再话下，只要“铃铃因子”够强，比如白玲玲跟白莫邪之间，都能进行“灵异通讯”。

现在白玲玲就在脑中跟米哈若夫进行交流。

然而比起毫无异议，接受得十分坦然的米哈若夫，别海希直接说出了心里话：“我追随的是千难体，是因为千难体的大业符合我的理念，那一天，被感染，我觉得我就是被选中来完成宇宙终极形态的催化剂，大人……不用再说了，语言形式更能表达感情，不是在学习人类社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