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然后白无双微微一笑,直接动手一把抚上白莫邪的肩头,两人距离本来就不到一拳,白莫邪顺着她的力道就躺了下去,躺到她的大腿上,享受起传说中的美少女膝枕然而这样还没完,白无双继续推着白莫邪在她腿上侧了个身,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根长耳勺,就开始给白莫邪掏耳朵:
“疼的话要说哦,莫哥。”
“唔?唔”
膝枕白莫邪是体验过的,茉维依经常提供膝枕服务,但让美少女这样膝枕着来掏耳朵只觉得耳朵洞里面痒痒的,动来动去的,掏到心窝里面去了一样,脸颊上软软,温香扑鼻,什么烦心事情都烟消云散,不再唉声叹气,仿佛世间,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眼前这片刻宁静重要了。
白莫邪总算是理解,为什么奈琪姐妹都喜欢让他掏耳朵了她们小脑袋上上下下一共四只耳朵,可以慢慢享受四处服务不说,而且据她们说猫耳里面的绒毛更敏感,经常让白莫邪别用耳勺,直接用手或者上专门的猫耳绒球勺,每次都爽得她们两个眯着眼睛呼喵呼喵得
现在终于也轮到自己享享福了啊。
被掏耳朵的人挺享受,而掏耳朵的何尝不是沉醉其中呢白无双现在就要被心中洋溢的幸福感给融化掉了,脸蛋儿幸福得都要滴出水儿来了,眼神波光,手上的动作越发柔和缓慢,怕是想把这次挠耳朵持续到天长地久。
“莫哥”
“嗯?”
“唔嗯”没了下文,然而过了不到两分钟,“莫哥”
“嗯嗯??”
“唔嗯嗯”
就这么来了三、四遍,渐渐白莫邪感觉有点不对味了,没心思享受什么膝枕掏耳朵这种无意义地呼喊,他是经历过的,几个深深迷恋着自己的姑娘,都是这样,有事又没事唤自己一下,等自己注意过去了,她就笑笑,说就是想叫叫而已这样可就麻烦了啊喂,当年的“白莫邪”跟白无双是这种关系来着?还是就是因为这种关系,“白莫邪”才逃走掉了?她之前欲言又止要说的就是这事儿?
一时间白莫邪又开始浮想联翩,做起功课来,同时由于这一出,整个人都绷劲,枕大腿都不敢落实了,仿佛要靠肌肉内力把整个人都绷浮空,悬浮在飘起来一样同时心中祈祷,这只是正常亲情表现,亲情表现
“莫哥”
“诶诶!”
“多少年了你都没让我给掏过耳朵了,现在我们都长大,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了我好开心”
“啊哈,啊哈哈哈,你开心就好,你开心就好”
白莫邪心中毛毛听着话里话外的意思,这丫头多深的执念啊喂?这根掏耳勺怕不是贴身带了多少年?太沉重了啊喂!这要是自己决绝掉了,下次她怕不是要换把柴刀贴身带着了哦,再见面就不是掏耳勺招呼,而是一柴刀照脑袋招呼了哦!
白无双自然不知道腿上的人在胆战心惊,自己吓自己,她就把白莫邪脑袋在自己腿上按实,探头附身过来,仔细掏挖,时不时把垂落的秀发撩到耳后动着无比温柔贤惠,生怕弄痛了白莫邪。
一时让白莫邪对自己的妄想感到惭愧无比这么好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动柴刀呢。
“莫哥,痒吗?”又一次头发垂落白莫邪脸上后,白无双担心地问道。
“啊哈哈,没事没事你头发很香,嗯,很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