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了一本《1839年的俄国》,将尼古拉一世和他的专制朝廷狠狠地挖苦了一番。这位侯爵在书里说:
“你只有在俄国这个荒漠里生活过,才能体会到欧洲其他国家的自由。”
“在那里什么都受到压抑,因恐惧而畏缩不前,一切都是阴森的寂静的,一切都盲从于看不见的大棒!”
“最微不足道的人,只要他能够取悦沙皇,那么他就能成为俄国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正如那位沙皇所言:‘在俄国,贵族就是正与我交谈的人。而只有与我交谈的时候,他才是贵族!’”
“很多国家都有奴隶,但要看到如此之多的宫廷奴隶,那你得去俄国。”
“俄国的一切都是虚幻的,莫斯科是多么‘美丽’的城市啊!它不断地向我展示历史上最荒唐的物件:那里有世界上最大的钟,但却从来没办法敲响。还有世界上最大的火炮,但却从来没办法发射炮弹。”
自然的尼古拉一世被气了个半死,当面大骂了本肯多夫,然后痛心疾首的“自责”道:“为什么我会蠢到跟那个流氓交流!”
反正尼古拉一世对文化人的态度是复杂的,那是大棒加胡萝卜,打杀起来狠得要命,给起钱来也是豪爽如土豪和二代。李骁这段时间的稿费就收得不要太爽,足够给他在干草市场的破房子做修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