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动，像是在解释，也像是在自言自语的呢喃。

“传说不一定都是假的，如果没有亲眼见到过，我也不会终一生来做这样的事。”

老人低哑的声音里，双手翻开的书籍，一张照片从里滑出，落在掌心，面是一张手绘的画幅，视角正从驾驶舱望出，机翼一个衣袍飘飘的古代青年，身旁还立着一头老驴正歪斜着口鼻，朝他吐着舌头。

指尖不由抚过面，咧嘴笑了起来。

这正是当年他参加神风行动时，意外看到的，也正因为那次，双腿在坠机过程里受了严重伤势，但他不恼，只要世间有神灵，这双腿算得了什么。

‘世间一切灵物的血肉供奉，献祭给八岐，或许我也可以成为神......’

封印传说故事里的八岐大蛇的地方，他已经找到，九尾狐他也找到了，海中人鱼也猎杀了不少，只要抓到九尾狐，哪怕尸首也行，就该是最后一步了。

“会长！！”

老人抚着照片想着，外面有人出了电梯，快步过来，将一封信函双手呈，“会长，出事了，这是三花会送来的消息，不敢用电子设备，怕被窃听到。”

山田鸠停下手指，将那封信函接过，自手里展开，目光扫过面一行行字迹，无言的放去丢去一边。

“三花咲会处理的，连这点事都解决不了，神的席位，就没有她了。就这样，原话转复回去。”

然而，那人刚走，又有消息接踵而来。

“会长，我们在华国的人被铲除了，反被人利用，用虚假的消息吸引了z9的注意力，而我们得到的只是一张没用的照片。”

照片递出，却是一张洞窟壁画里截取出来的画像，令得整个办公室里的财团众人炸开了锅，一张毫无用处的照片牺牲了几个潜伏人员，损失不可谓不大，毕竟一个潜伏人员需要花数年，甚至十多年的时间来融入当地，才能培养出来。

老人看着呈在面前的照片，差点激动的从轮椅站起来，一把夺过摊在手里，手指颤抖的抚去面令他熟悉的面孔。

“.......是他......是他......”

嘈杂的人声还在那边愤慨的响起，晨光倾泻窗棂，照在老人手中照片，正是陆良生的画像，而此时，被念及的书生，一身衣袍牵着老驴正赶往电话中三花咲约定的地点，距离东京不过几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