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推开搀扶的两个侍卫,挥手让他们下去,随身的宦官还是上前搀扶,堆积谄笑,涂抹的粉末都在往下掉。
“陛下.....你这是没醉啊,可吓死奴婢了。”
“朕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醉,不过是越国公在,朕不喜罢了。”
杨广呼出一口气,由着宦官搀扶从廊檐走去花园小道,伸手拨了一下几朵花苞,“顺道暗示一下国师,越国公这两年可谓蛮横,就是不知国师能不能听出来。”
像是在对身旁宦官低声再说,也像是自言自语。
“.....应该能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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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宫偏殿里,陆良生此时也没了继续宴席下去的兴,皇帝离开,身为臣子就不便久留皇宫的,青铜灯柱烛火摇曳,圆桌一旁的老人笑呵呵的吃了最后一口菜。
“想不到陛下酒量如此浅,老夫还没尽兴,陆道友,不如随我到府上再喝?也当是老夫给道友回长安接风了。”
陆良生跟着老人走出侧殿,也笑着点点头,“正好我也有事要与越国公讲,到时边饮边说。”
“哦?”
走在前面的老人愣了愣,看着面前的书生一阵,随即抚须哈哈大笑起来,向外伸手:“国师,请!”
陆良生伸手一摊。
“越国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