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灾,每年庄稼都能丰收。”
夜虫角落低鸣,夜风吹进敞开的房门,立在桌的油灯摇曳,陆良生端着碗,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安静的听着这老头的讲述所谓的‘齐水神’
.......
清月照亮夜空,投去村外流淌的河面,映出银辉的波光,靠近河岸的泥路,一辆驴车哐当哐当被人驱赶驶来。
两侧还有七八个汉子,提着木棍、柴刀跟在后面,盯着驴车木斗里一个鼓涨的麻布口袋,不时挣扎扭动。
里面像是装着一个人,呜呜咽咽传出呻吟。
“还不老实!”
走在后面的汉子,操起木棒在口袋敲了一下,里面顿时传出女子的哀嚎,旁边另一个汉子连忙伸手将同伴手臂拉住。
“你打什么,都到村里,还怕有人知晓不成?”
一把夺过木棒丢去路旁,拉着对方继续往前走:“要是打死了怎么办?拿你闺女嫁给齐水神啊?!”
被说了一通的汉子不服气的撇过脸,嘟囔一句:“打得死什么,我婆娘都打过不少次,也没见打死。”
不过看到身旁的男人,还是重重‘嗯’了一声:“知道了,不打她了。”
汪汪汪——
村里响起几声犬吠,驱赶驴车的几个汉子看了眼月色下的村子,“去通知村里人。”
旋即,其中一人点头,飞快跑去村里,其余汉子继续赶着车架,转动的木轮吱嘎吱嘎碾过崎岖路面,摇摇晃晃的朝前方河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