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假令牌的事,门主和长老们把张散晾在一边。过了许久,才讨论完毕。
贾长老看了一眼张散,问门主道:
“门主,那这张散如何处置?”
吴仲直看了看朱长老,又瞧了瞧贾长老,沉吟片刻,便开口道:
“张散身为育英堂执事,下山办事时,识破歹人奸计,令我九鼎门得以及时应对,以此免于一场巨大的灾祸,乃是大功一件。虽然丢了资源,不过这是奸人实力太强、太过狡猾之故,情有可原,所以本座决定,赐你黄金百两,城内府邸一座,进入藏书塔挑选一部修炼。再记一个大功。贾长老,我九鼎门现在正处在非常困难的时期,资源有限,只能拿的出这些,所以还请你理解。”
贾长老微微一笑道:
“门主这是哪里话,不管赏赐什么,都是他的福分,哪里容他挑什么?再说了,我早已退出育英堂,不再管那里的事了,那里的人如何,自然也与我无关,门主怎么问起我来了。”
吴仲直听了,脸色不太好看。贾长老这话里透着的酸味,显然很是不满。不过他在九鼎门的势大,自己怎么着都得暂且忍耐着。
“哈哈,贾长老说笑了,你是育英堂退下来的,说是众位弟子的老师也不为过,赏赐弟子,也自然也要问问你这位祖师了。”
贾长老笑了笑,不再说话。
“今天的长老会就到这里吧。对了,朱长老,你留一下,我有件多年前的案子想请教你。”
贾长老出门的动作一顿,眼睛转了转,便又走出门。
长老堂很快就剩下了吴仲直和朱长老两人。
“朱长老啊,今天的事,还希望你不要怪罪。那个贾长老在门内势大,轻易不能得罪,而且我们也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只能以他的意愿为准了。”
朱长老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向门主行了一礼,回道:
“门主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会避其锋芒,暗中行事,争取早日找到张散行事的证据。不过还请门主见谅,我刑事堂历来都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只能惩办与此案有牵扯之人。若是贾长老与此案并无关联,我们自然也不会拿他如何。”
吴仲直皱了皱眉,便很快舒缓下来,对朱长老说道:
“你不怪我替你擅作主张就好,其他的,你也不必担心。只需认真查案,便是帮了我九鼎门的大忙了。”
“是,门主。”
吴仲直看着朱长老的背影,有些失望。他原本还指望朱长老能帮着他对付贾长老的,现在看来,怕是不成了。看来只能依靠那个棋子了。
吴仲直回房后,驻守藏书塔的舒长老前来求见。
“启禀门主,属下前来,是为张散的功法之事。”
“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吴仲直本显然不太关心这些事情。
舒长老看吴仲直这幅模样,只是大略地提了一嘴,便开始进入正题:
“启禀门主,育英堂的余副堂主来报,那个商人并不是他带走的。”
果然,吴仲直听到这件事,立刻来了精神,追问道:
“不是他?那会是谁?莫非真的是无量府的人?”
“回门主,这个…他也不知。”
吴仲直来来回回地踱步,可就是想不明白。
“舒长老,你让他尽快查清楚这件事。你告诉他,就算我答应给他堂主之位,那以后长老的位置,可没他什么事儿了。”
“是!”
……
育英堂,副堂主室。
余副堂主平时喜欢埋身公务,但今天看着案上的事务,却没有心情再忙了。
他以前初入门时,只被分配到外门被当作外门弟子。他生性要强,那么多人,不管是有关系的,有银子的还是有资质的,都入了内门,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于是,在初入门的六个月里,他日日拼了命的学习、修炼,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加入内门。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外门也有关系子弟,也有高门大户,更有许多和他一样为了加入内门努力非常的弟子。
他什么都没有,只能拿自己去拼,只能比所有的人都要努力。
六个月后的比试中,出现了好几个难缠的角色,让他六个月来的努力差点儿化为乌有。不过还好,最后他以微弱的优势,拿了第一。
那几个人里,只有他作为第一被收入内门。明明其他几个人也很厉害。
只是因为外门里有几个“特殊人员”。如果没有他们,第二第三第四这几个同样不比他差了多少的人,也一样可以加入内门。
入了内门之后,他因为资质的问题,以及比同一届的弟子晚了六个月入内门,被一些人甩在了后面。无论他怎么努力。
后来他发现,那些超过他的人,每个人都有或长老,或堂主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