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减缓自身业障。”
“原来如此,”李长寿道:“敖乙将军,且去通明殿,考证此事真伪。”
“是!”
敖乙领命后退,迅速赶往通明殿中。
李长寿道:“本案审查至此,相信各位已明其中各处关键,雇佣这几名散修的炼气士,便是阐教炼气士惧留孙。
此前惧留孙已认罪,木公。”
东木公站起身来,张开一只卷轴对着各处展示,上面是惧留孙签押的证词。
李长寿又问:“惧留孙,你可认此事?”
惧留孙看了眼燃灯,又看了眼广成子,盘坐在地上的他,只得低声道:“贫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自是认下了。”
“好,”李长寿点点头,道:“本星君便为尔等定罪。
月宫嫦娥酥晴儿,诬陷天庭将领,意图混淆视听,用心险恶、影响恶劣,扰动三界不安。
但念你被人胁迫,有个中内情,对你既不严惩,也不轻放。
来人!
将嫦娥苏晴儿打入天罚殿,断其仙骨、毁其修为,保留其寿元、仙籍、仙基,打入下三重天再修行来过!
其家人各入轮回,命阎罗殿秉公处置!”
“是!”
立刻有天将向前。
那本就重伤的嫦娥跪伏叩拜,凄声道:“谢星君大人不杀之恩,谢星君大人不杀之恩。”
当下,李长寿摆摆手,那嫦娥便被天将抬了下去。
“其余帮凶,入天罚殿受雷鞭五十,罚俸千年,革嫦娥之位!”
那三名嫦娥低头领命,起身被天将带走。
李长寿又道:“卞庄将军请起身,此次你虽无罪,却有醉酒之过在身,罚你于天河兵营禁足百年,你可有不服?”
卞庄连忙跪下磕头:“末将岂敢不服!”
“下去吧,”李长寿袖袍一挥,顺势站起身来,卞庄起身闪躲。
这一瞬,李长寿目光如电,直视惧留孙。
“木公、太阴星君,两位觉得,该如何判这阐教弟子?”
东木公沉吟几声,言道:“他毕竟是圣人弟子……”
有剧本的姮娥仙子却道:
“今日罚那被胁迫的月宫嫦娥,都是以废掉修为、保留仙籍。
若是惩处胁迫嫦娥的背后始作俑者,轻于这般程度,难以服众。”
李长寿缓缓点头,“既然如此,不如就将惧留孙与燃灯……”
这就是套路。
之一。
“长庚!星君!”
就听得两声呼喊,却是广成子站起身来,皱眉道:“可否听贫道说几句?”
李长寿笑道:“广成子师兄莫非是想说,这次燃灯与惧留孙的罪责,阐教一同担下了,稍后自会给天庭赔偿,也会从重惩罚他们二位?”
广成子的表情满是被猜中后的尴尬,道:“还请天庭网开一面,他们是阐教副教主,是老师的亲传弟子。
我阐教立足洪荒这般久远岁月,对天庭崛起前的天地稳定,也算做了诸多贡献。”
李长寿缓缓点头,正色道:“广成子师兄,用整个阐教的声名,为他们二人做担保,你可确定?”
“唉,”广成子叹了口气,“定会严加整治。”
李长寿沉吟几声,目中满是迟疑,他道:
“并非是我不给师兄这个面子,实在是此前我开场有言,今日是为日后之事立个标杆、打个样板。
师兄这般,让我相当难做。
这般,此案我以天庭天规论处,在阐教执行,如何?”
广成子做了个道揖:“多谢长庚师弟体谅,此事……此事当真是我阐教监察不力。”
李长寿含笑点头,目光落在燃灯和惧留孙身上。
后两者,此刻都已是暗中松了口气,也敢与李长寿对视。
而大多数在场仙神天将,都早已预料到这般情形。
毕竟是圣人大教,毕竟只是走个过场。
随之,李长寿道:
“惧留孙本该废其道行、打入轮回,但念在阐教出面担保,罚其交出自身道藏,且于山中禁足三百年,天道锁死其道境提升路径,自身功德归零且不可增长。
但凡天庭所属,对惧留孙一概不予录用,为天道罪仙。
若再有大过,从严惩处,定斩不饶!”
言罢,李长寿话语一顿,“燃灯同理。”
惧留孙眉头微皱,这还是减半了?这等同于封死了他一切可能,等于要了他半条性命!
刚想说话,两道神雷砸下,一道将惧留孙径直砸晕了过去,另一道将燃灯打的面色苍白。
封锁道境,功德归零!
更有几样流光自惧留孙、燃灯身周飞出,都是他们的储物法宝!
一旁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