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治国或许诟病甚多,但干文化事业,确实适合,也个大汉注入了一股心的文化力量。这些年,也确实有不少成果,如今,在汲国公薛居正的领导下,集采群书,编着一本百科性质的类书。
《江表志》,则是对唐末以来江表地区历史、任务的整理与总结,由徐铉领衔编纂。出了成果,结果引发非议,主要在于徐铉等人在书中,夹杂的私货太多,引发北方文臣们的不满。
刘皇帝呢,对此又哪里能淡然视之,这比起李煜那些凄苦词赋更令他恼怒。见刘皇帝面带愠怒,张德钧顺着他的话说道:“似徐铉这样的南臣,仗着自己读过一些经史子集,有一张利口,赚得些虚名,毫不感念陛下的宽容与恩德,无所顾忌,一味追怀故国,着实可恶!”
“与徐铉为党的那些官员名字都记下来了吗?”刘承佑突然问。
“悉记于籍册!”张德钧禀道。
“传诏,徐铉等臣,居心叵测,莠言乱政,一概罢官夺职,流放三千里!”刘皇帝冷冷道:“其心不属,留之何用?既然好日子不想过,那就让他们去边地,试试风霜苦寒!”
“是!”
刘皇帝言罢之时,肆虐的寒风冷雨,似乎又猛烈了些,冰冷的雨滴,几乎扑他一脸。见状,张德钧赶忙撑起伞,挡在他面前。
发落了一干人等,刘皇帝的心情似乎也好转了不少,那些本就很少显露在他身上的负面情绪也消散无踪。
也站够了,看够了,感受到有些难受的双腿,刘皇帝道:“走吧!”
“官家起驾,传辇!”张德钧对旁边的宫人吩咐着。
“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新鲜的消息?”刘皇帝又好奇地问张德钧。
看了看皇帝,张德钧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襄阳王府上,将内宅仆役,悉数阉割,此为逾制之举!”
安审琦此举,当然是犯忌讳的事情,一般的臣下,岂能用宦人伺候,哪怕他是事出有“因”。刘皇帝又笑了笑,说道:“改日到襄阳王府上赏玩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