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即便在开封城,也是少见啊!”
一名荆将听出了孙立口中的感慨之情,眼珠子一转,凑前,稍微放低了点声音,说:“都将,这鼎食轩乃司空、节院使高宝寅的产业。”
“难怪,高家的人啊!什么司空、节院使......”孙立酒兴正浓,不屑地说道。
“都将说得是!”军将附和了一句,道出下文:“朝廷欲将高氏全族迁往中原,高宝寅正在变卖产业,此处酒楼也在其列。都将若有意,可略施手脚......”
眉头一挑,孙立盯着这将领,目光有些冷冽:“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鼎食轩,也算江陵城中最等的酒楼了!”将领陪着笑:“既然都将喜欢,高宝寅又欲出让,何不出资,将此楼拿下,也方便日后常来啊!”
“南征结束后,本将是要回开封的,在江陵留处酒楼,算怎么回事......”孙立嘴微撇,说:“再者,以此楼的规模,我得花费多少,不值当!”
听其言,荆将反而更加来劲了,声音又压低几分,说:“都将放心,高宝寅急于出手,末将可以想法,以一个合适的价格,帮都将接手。”
孙立笑了,酒意顿消,粗野的面容间,露出一抹精明之色,玩味地看着他:“你这厮,如此殷勤,存着什么心思啊?怎么,想要贿赂于本将?”
面对孙立的质问,军将赶忙解释道:“末将是仰慕都将......”
“这种屁话,就不要拿到本将面前来说了!”孙立当即打断他,目光盯得此人有些发慌:“我虽然粗人一个,但也不傻。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还有,你区区一个偏将,凭什么,去和高宝寅谈,还合适的价格,莫非是想要借我的名义,去逼迫他啊!”
有种被道破心机的尴尬感,孙立似怒非怒的样子,军将有些慌了,赶忙说道:“末将岂敢?”
“说吧!你有什么目的?”孙立似乎有点失了耐心,质问道。
“末将等乃降将,自觉前途渺茫,希望在朝廷有个靠山,只欲投效都将,希望能略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