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的神经不由紧绷，虽然听说老祖的脾气还算挺好，但到底是一位超乎想象的存在。

他向自己走来的时候，所带来的压迫感让月神不免有些紧张。

“老祖。”月神抱拳行礼。

“我记得你当时也在列车上，就是为了把她恢复到这种姿态吗？”青年开口说道。并打量起躲在月神身后的池瑶。

月神点头。并讲述了事件经过。

“倒是苦了你了。可惜，破碎的意识即便被强行塞回一具肉身内，也难以死而复生。”青年微微摇头说：“她甚至都不算是魑魅，仅仅是一道极其强烈的意识。或者说...灵魂的碎片。所以，她才认的出你以及她的母亲。因为除了这些记忆之外，她一无所有。”

月神闻言目光有些暗淡，他的确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失败了。

“还能有补救的机会吗？”月神声音低沉的询问着。

“....”青年看了眼月神，笑着回应：“当然，虽然可能永远不会变会原来的她。但可以滋养她的灵魂碎片，补全她的灵魂。至少能够让她恢复的七七八八。就比如你所说的九转还魂丹，如果这东西，真的有传闻中效果的话。或许可以一试。”

“但我得告诉你，由灵魂碎片滋养出的灵魂，不会完全恢复原样。就像是同一棵树上结出的种子，所种出的树，也不会一模一样。”

“拿到九转还魂丹后，来我这使用吧。有我在，至少能确保她不会变成别的东西。”

“我懂了，多谢老祖。”月神再次抱拳。

青年则是摆手：“无妨，毕竟我也是这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