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系列的不幸降临苏格兰,被羞辱的王室,被割让的土地,两位野心勃勃的邻居已经让苏格兰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尽管有了海因里希的保护让苏格兰人可以暂时喘一口气,但是失去了低地苏格兰的耕地和克洛温家族的宗教迫害还是让一大群难民涌入了高地苏格兰。
另一方面爱尔兰这边也在忙着内战,在李刚的故意放纵下米斯公爵多姆纳尔被库乌拉等领主给海扁了一顿。
对于多姆纳尔来说倒霉的就是敌人可以等待他被开除教籍,但却不会给他向教皇爸爸忏悔的机会。
爱尔兰离罗马可不近,这一来一回就算亚历山大那老头子撤销了他的绝罚那也太晚了,库乌拉等人早就连他骨灰都扬了。
事实也是如此,在都柏林之战里多姆纳尔的马被几支长矛刺死,当他勉强站起来时被一个无名士兵的钉头锤爆头了,战役结束后库乌拉当场封他为骑士。
这次裂颅**给米斯人造成了重大打击,多姆纳尔的二叔身为他的第一继承人甚至都差点不敢继位了,在李刚拖后腿防止任何人坐大的情况下联军瓜分了谢恩舍拉格家族的领地。
阿尔斯特公爵库乌拉取得了米斯伯国,而康诺特公爵鲁厄德里取得了西米斯和基尔代尔,托蒙德和奥蒙德则分别夺取了莱伊什和奥索里,这样可怜的多姆纳尔只剩下了都柏林和伦斯特,好在都是直属的领地。
这样他二叔恩纳才敢继位,如果不是中世纪围攻城堡实在是一件又臭又长的破事联军们连伦斯特和都柏林都不会留给谢恩舍拉格家族。
给他们家留两个伯国免得他们负隅顽抗据守城堡死撑到底。
基尔代尔和西米斯的共主伯爵康霍巴尔被转封给了康诺特公爵鲁厄德里,直属恩纳的米斯伯国被割让给了库乌拉。
至于莱伊什和奥索里的共主伯爵帕特拉克家族的多姆纳尔则和他被钉头锤裂颅的领主米斯公爵多姆纳尔一样誓死抵抗。
这是因为托蒙德和奥蒙德都只是伯爵无法附庸同样是伯爵的多姆纳尔,所以这两家差点崩坏了牙,在盟友们的帮助下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搞定倒霉的多姆纳尔名下的所有城堡。
这就是封建领主们双重标准的地方,当君主战败时如果只是改变封君的话他们都会像康霍巴尔一样奉旨投降。
如果君主战败后要割让封臣的土地,那就会演一出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的戏码,例如古卷轴里帝国要割让落锤省的时候当地红卫人全反了,如果在世界大战里精灵要求割让天际而不是改变信仰的话那可就不止风暴斗篷会造反了,那时保证从独孤城到风舵城全部都会竖起反旗。
李刚在晚宴听说了多姆纳尔被暴打连头都裂了的旧闻,除掉强藩后心情甚好的李大爷现在也是食欲大开,同时悠闲的靠着椅子听闻廷臣们聊的风闻趣事。
“你听说了吗?克洛温家的小崽子没收了加洛韦公国里卡里克伯国的所有基督徒的土地,真是过河拆桥啊,他们才改信众神不久呢!”一个信仰天主教的廷臣甲愤愤不满的说道。
“是啊,不过当年拉格纳等维京人打过来时也是这样干的,估计克洛温家族想着反正都按祖先的方式宣战了干脆也按祖先的方式收获战利品。”另外一位廷臣乙回道。
“哈哈,虽说如此但我今天要讲的重点可不是克洛温家圈地的事。”廷臣甲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愿闻其详。”廷臣乙也十分好奇。
“你不要到处乱讲啊,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的。”廷臣甲紧张的看了看周围:“据说哈夫丹雅尔手下一个叫芒努斯的骑士在一个刚刚封给他的村子里看到河里一个少女落水抱着浮木呼救于是脱下盔甲前去相救,岸时盔甲衣物全都不见了,据说那可是在熊岛的能工巧匠手里打造的板甲,值大半座庄园呢。”
“渍渍渍,那他岂不是得挺着大雕跑路了?”廷臣乙完全没有注意到丢失盔甲这个重点看样子也是个好面子之人。
“这个不知道,不过后来据说他带着他的侍从和仆人们挨家挨户去搜了,他没有动员那个村子里他的征召兵,估计是官人自己查自己是查不出什么玩意的。”廷臣甲笑道。
李刚还想继续听下去,但是目光一瞥发现了正在从侧门偷偷包抄自己的夫人小姐们,吓得李大爷丢下吃剩的牛排拔腿就跑。
这倒不是李刚怕这十几个妇人,而是她们怀揣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私生子,虽然说这种没名没分的根本高攀不王室家族,但是李大爷拔根头发都比她们家族的腰粗,来打秋风还是能捞着点的。
李刚也不是那种拔**无情的渣男,但是俗话说蚁多咬死象,这么多哇哇叫的尼克刚和麦克刚一人一座庄园那也是很大一块领土了,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尼克和麦克是爱尔兰语里的之女和之子的意思,尼克刚就是刚的女儿,麦克刚就是刚的儿子。
在贡希尔德和三个女巫的监视下李刚没有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