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吗?有年我俩论剑时我曾见你使过,这小子如何得会?于是我便细细盘问,这才知道,原来余兄你的幼徒两年前便和犬子相识啦,他二人还义结金兰,拜了把兄把弟。”
余仙瞥了娄之英一眼,道:“之英,你犯了门规,自说该受何戒?”娄之英尚未作答,便听孙协插口道:“余兄,这可不对了,我这次来到观里,并非寻公告状,而是想到咱们后人既已相识,你我二人又何必再做遮掩?你这门规本就设的不合常理,今若惩罚这小徒,我孙协第一个不服。”
余仙早前已听了孙立琢讲说二人相识相交的经过,闻说爱徒和武圣之子结为兄弟,心中很是高兴,本也不欲惩处娄之英,见孙协如是说情,便道:“之英,念你年幼,又有孙居士为你求情,此次惩戒权且记下,下次若再犯门规,一并算了!”娄之英本来心中惴惴,听到此言,忙给恩师和孙协磕头谢过。
孙协向儿子道:“算来还有不到两年,咱们便要搬回鄂州去了。从今日起,你要和你这位结义兄长玩耍相聚,不用再隐瞒爹爹了。”孙立琢大喜过望,余仙也应允娄之英,准他功课之外到孙家去,两个孩子都欢天喜地的谢过长辈。自此娄之英安心学医练武,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