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竟然从一张报纸中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
自己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这一段话由他说出来,效果该多么炸裂啊!
可惜了!
“师兄,你怎么看出来纣王要改革奴隶制度的?”冯公子奇怪的问。
“不难猜,明显对方有个客户的愿望跟辅佐纣王有关,奴隶制社会向资本主义社会过渡有些困难,但向封建制改革就容易多了。”李沐传音给所有的自己人,“他还弄了个参议院,我估摸着他还想搞一个搞出来一个和封建社会的君主立宪制出来吧!但无论怎么搞,奴隶制度是必须废掉的。”
“头儿,这么激进,天下会大乱的吧!”李海龙插了进来。
“他们要的就是天下大乱。”李沐道,“不然,为什么突然在七年这个关键节点,把姬昌从朝歌放了回来。肯定有圆梦师想改革,又担心触怒了面早已经布好局的几个圣人。他们改了一定剧本,却还想按照原本的剧情推进,给面的圣人一个插手的机会,让原本应该打的仗再打起来,顺顺利利的把天庭的神位封了。最后落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谐局面。”
“我擦,对面的圆梦师里面有聪明人啊!”李海龙忍不住道。
“不一定是圆梦师,也有可能是客户。”李沐回头看向己方几个有些呆萌的猪队友,无奈的传音。
三个客户脸色莫名的一红。
诸葛温感觉自己受到了歧视,忍不住梗着脖子道:“我们先来几年,不比他们差。”
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打破了场的宁静。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到了诸葛温的身。
诸葛温讪讪的低下了头。
李沐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姬昌:“西伯侯,你精通后天八卦,应该算过商汤的国运,既然你算过商汤的国运气数,就从未算过姬家的运数?”
姬昌一滞,忽然站起身来,朝李沐深施一礼:“还请先生救我。”
“天道以周代商,命数在你,竖起反旗,干就是了。”李沐笑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先生,名不正,则言不顺。”姬昌道,“如今朝歌人人称颂,帝辛被称为当世圣君,此时竖起反旗,怕是会陷西岐于不义。”
“朝无正臣,内有奸佞,君权旁落,天子密诏各路诸侯,起兵清君侧。”李沐看着姬昌,随口编了个理由。
姬昌愣住,还在琢磨李沐说的几句话。
姬发已然红着脸道:“先生,哪有什么天子密诏?这理由荒诞,怕是没人信吧!”
“所谓的监察院和参议院不就是分润了君王的权力吗?”李沐笑笑,看着依旧单纯的姬发,道,“西伯侯乃是西岐圣人,爱民如子,精通后天八卦,了不起加一句,帝星暗淡,为贼星所乘,在推恩令这般的大环境下,总有人愿意相信的……”
“……”诸葛温急得直瞪眼,这话该我说的啊!作为一个圆梦师,你不觉得自己太张扬了吗?
看人家刘浩的圆梦师,七年了还寂寂无名呢!
“君侯,李先生所言甚是。”大夫散宜生稽首道,“朝歌步步紧逼,过些时日,监察分院在西岐建立之时,便再无回转的余地了。”
“先生劳累,且先去歇息,容我在考虑一番。”姬昌看了眼散宜生,转头对李沐道。
“君侯客气了。”李沐笑笑,朝西伯侯作揖。
“姬发,你送几位先生去偏殿休息。”姬昌略过了伯邑考,看向了自己的次子,吩咐道。
“是。”姬发领命。
李沐看着这一幕,暗自笑了笑,伯邑考虽然活着,但在姬昌的心中,能掌管大周的还是姬发啊!
他没算过命,才怪!
可怜的伯邑考,终究还是一个龙套啊!
……
姬昌引领众人离开。
大殿内。
重又剩下了西岐的文武众臣。
散宜生问:“君侯,这些天外异人来自何处?山中修行的道士吗?”
“天外异人自然来自天外,非本世之人。”姬昌道,“八年前,我的卦象颇为准确,自从我入朝歌之后,卦象往往一日数变,根本不知未来会在何方?命中该死的人还活着,有些该活着的人却死了……再之后,各种闻所未闻的事物凭空出现,我的卦象就更算不准了。”
“父亲,这些天外异人的存在是好是坏?”姬旦问。
“得异人者得天下。”姬昌沉默了半晌,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父亲,既然都为天外异人,为什么他们竟像不知彼此?”伯邑考问,“而且,李先生的所作所为,也是在跟朝歌的异人作对?还有那个不曾通报姓名的异人,说出的那句‘早来几年,不比他们差’,又是何故?”
“邑考,世诸侯林立,谁和谁真正是一心呢!”姬昌摇摇头,道,“其实,我知道世间存在多少个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