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痛苦可以转嫁。”看着憋屈的海姆达尔，李沐笑笑，蛊惑道，“如果实在感觉憋闷，你可以去欺负格里姆、霍根，甚至海拉，或者索尔。当把你通过欺负人，把心中的憋闷转移出去，你就会感觉到从身到心的畅快。相信我，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干的，比如现在我的心情就非常愉快……”

NMB！

海姆达尔额头青筋直跳，什么头盔太难看？根本就是你把在海拉那里碰的钉子转移到我头来了！

……

万剑诀！

数十道剑气袭向了重伤的侍女。

疗伤！

在海姆达尔惊讶的眼神中，李沐轻车熟路的在侍女们身做了示范，不遗余力的向海姆达尔传授他的减压经验：“看，很简单的，你不会疗伤魔法，可以下手轻一点，来，你来试试，就在她们身……”

守护弗丽嘉的侍女肯定都有两下子。

搂草打兔子，能往身边拉一个人，就拉一个，队伍壮大了，才更有发挥的余地。

带着海姆达尔单枪匹马的来对付海拉，他太心急了。

……

一个侍女鼓足了勇气，艰难的站了起来，嘴角溢出了血丝，颤声道：“海姆达尔大人，不要被邪魔蛊惑……”

李沐亮出了掌心的钢丝球。

声音戛然而止。

侍女们止不住的颤抖，她们目睹了弗丽嘉的疯狂，也看到了海拉的悲惨，无论成为哪一方，她们都不愿意……

“李，我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并不需要释放压力。”海姆达尔握着守护之剑的手青筋直跳。

他需要花费极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把剑砍向李沐的冲动。

早知道这样，他该像奥丁一样，一死了之的。

“没有人被我欺负过之后，还能保持平静。海姆达尔，撒谎不是个好习惯，第一次的时候，每个人都会有些生疏，做过之后，你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十分美妙，你会爱它的。”李沐看着海姆达尔，笑着鼓励道，“试一试，开始的时候力道可以轻一点……”

侍女们瑟瑟发抖。

海姆达尔皱眉，他看着李小白，搞不清楚他想干什么，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和征服海拉没有任何关系。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李，齐塔瑞人仍在入侵地球，你的伙伴还处在危险之中，尽快解决了海拉，我才能把你送回去……”

哼！

李沐目光转冷：“好吧，海拉现在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你已经可以把我送回去了。”

海姆达尔陷入了沉默。

他似乎明白了李小白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对奥丁的不满意吧！

“李……”海姆达尔想劝说李小白。

“索尔还在受苦。”李沐打断了他，“而你在浪费时间。”

“我……”海姆达尔。

“我可以一直等到你做出决定为止。”李沐微笑道。

索尔，侍女，海拉，阿斯加德……

海姆达尔握紧了守护之剑，面露痛苦之色：“李，不要逼我。”

“海姆达尔，您动手吧！”终于有侍女大义凛然的站了出来，“为了阿斯加德。”

“为了阿斯加德。”李沐握紧了拳头。

“李，你在把我逼成一个恶魔。”海姆达尔剧烈的颤抖，他的声音沙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海姆达尔，当你和奥丁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把我从地球接引来对付海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齐塔瑞人正在入侵地球，而且，齐塔瑞人还是洛基引来的。”李沐的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笑意，“你们把无数的地球人置于险地，把我的同伴送进了危险之中，现在却说我把你逼成了恶魔，你有没有想过，当你们做出这一切的时候，你已经是恶魔了，阿斯加德人并不比地球的普通人高尚多少。”

海姆达尔哑口无言。

侍女们瞪大了眼睛，从李沐口中说出的真相，让她们每个人都呆住了。

“任何一个人，做出每一个决定，每一件事，都要付出代价。”李沐目光平静，“比如奥丁，他和海拉以血腥的手段征服了九大国度，并不会因为他成为了仁慈的众神之王就可以掩盖，海拉就是他一手造成的，就是阿斯加德必须承受的代价。”

他顿了一下，笑道，“而我同样也是。不过，你可以庆幸，和海拉比起来，你们付出的代价要小的多，因为我并不喜欢杀戮。”

但你喜欢折磨人！

海姆达尔暗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李沐说的就是事实，他和奥丁看中的就是李小白从不轻易杀人这个弱点。

“得罪了！”权衡利弊之后，海姆达尔的目光转为了坚定，“一切为了阿斯加德。”

“请动手吧，海姆达尔大人。”侍女们的意志被激发，仿佛觉醒了一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