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迎着沉香期待的眼神，李沐笑笑：“好，我答应你。”

沉香大喜过望：“谢谢师傅。”

三圣母面现绝望之色，杨戬费尽心力换来的安稳，因为沉香，怕是又要陷入动荡之中了。

李沐回头招呼冯公子：“小冯，给沉香一个祝福。”

沉香满怀希冀的看向了冯公子。

冯公子笑笑：“有朝一日，沉香会登顶天尊之位，且终身不会背叛我们师兄妹三人，如若背叛，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你们……”三圣母满面怒容，举起了宝莲灯，“我杀了你们……”

没有一个母亲允许自己的孩子遭受这样的诅咒。

“三圣母，世界的任何东西都是有代价的。沉香的思想太野了，任由他成长下去，成为天尊也是一方魔头，必须给他的头加一道紧箍咒，不然，才是真正害了他。”李沐叹息道，看着陷入沉思的三圣母，他转头看向了沉香，“沉香，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回望你。希望你能记住这句话，并引以为戒。”

“三个师傅这么厉害，我才不会背叛呢！”沉香不以为意的笑笑，“谢谢冯琳师傅的祝福，不过，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舅舅，好嘛？”

“没问题。”李沐笑着点头。

“谢谢师傅。”沉香嘻嘻一笑，恢复了顽童的身份，挽住了三圣母的胳膊，“师傅，我和娘亲十六年没见过面了，有好多话要说，我带娘亲去参观净坛庙啊！”

三圣母神色复杂，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时间感觉非常陌生，她竟然从沉香身看不到一丝刘彦昌的影子。

“去吧！”李沐摆摆手，笑道，“安定下来可以来找我，我给你讲讲什么叫做君主立宪制，其实当天尊不是唯一克制玉帝的方法。”

三圣母一震再震，回头狠狠瞪了李沐一眼，什么样的师傅带什么样的徒弟，沉香就是跟他们在一起，才学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