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教圣人原始天尊记名弟子之一的云中子,乃是得道之真仙。因为酷爱炼器,炼制了无数盗版灵宝,和截教多宝道人有的一拼。
这一日他闲居无事,手携水火花篮,意欲往虎儿崖前采药,突然见到东南上朝歌方向一道妖气,直冲透云霄。
云中子仔细看后,不由地叹道:“哪里来的妖气?恩,看其形,观其意,此畜生不过是千年狐狸,今日意敢假托人形,潜匿朝歌皇宫之内蛊惑人心,若不早点除之,日后必为大患。”
云中子说到此处唤来门下童子说道:“你与我将老枯松枝取一段来,待我削一木剑,前去除妖邪。”
童儿听到云中子此言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何不用照妖宝剑,斩断妖邪,永绝祸根?反而要用这枯松做剑来除妖邪?”
云中子笑道:“不过是一只千年妖狐而已,岂能当得吾之宝剑!只需一段枯松即此足矣。”
童儿取过一段松枝交与云中子,削成木剑,云中子吩咐童子说道:“你要好生看守洞门,我去去就回。”云中子说着离开终南山,脚踏祥云向朝歌而去。
这一日君臣正在商议国事,突然午门官启奏:“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要见驾,有机密事情告知,未敢擅自朝见,待自请旨定夺。”
百官也不敢擅自定夺,只好借此时机请示帝辛,帝辛不知为何,这日如此好说话,很快便上殿朝见百官传旨宣云中子进见。
云中子左手携定花篮,右手执着拂尘,来到大殿之上,手持执拂尘打个稽首,说道:“陛下,贫道有礼了。”
帝辛看云中子如此行礼,心中顿时不悦,暗忖道:“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士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道人,但也在孤大殿之内,如此无礼实属可恶!本当治以慢君王之罪,就怕诸臣会说孤不能容物。孤且问他跟脚,看他如何应我。”
便传云中子进殿,云中子见到帝辛后,点出宫中有妖孽存在,并拿出木剑送与帝辛,说道:“挂在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应验。”
帝辛立即命传令官将此剑挂在分宫楼前,传奉官领命而去。帝辛对云中子又说道:“云中子道长有这等道术,又明于阴阳,能察妖魅,何不弃终南山而前来保护孤,这样身居官居显爵,扬名于后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薄,于世无闻。”
云中子笑道:“蒙陛下不弃,贫道本应同意,奈何贫道乃山野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人又懒散,日上三竿方起,如何能当得了官。”
帝辛听罢,不由地叹道:“孤闻先生之言,真乃清静之客。”
于是忙命随侍官取金银各一盘,当做云中子前途盘缠费。不过一会工夫,随侍官将红漆端盘捧过金银。云中子见状笑道:“陛下之恩赐,贫道并无用处。”
云中子道罢,离了九间大殿,打一稽首,大袖飘风,扬长竟出午门去了。两边八大夫本想借此机会上前奏事,没想到被云中子来讲甚么妖魅,给吓得忘记了。
帝辛与云中子谈讲多时,已是厌倦,袖展龙袍,驾起还宫,令百官暂退。百官也无可奈何,只得退朝,另寻时机。
帝辛驾至寿仙宫前,不见妲己来接见,心中甚不安,只见侍御官接驾。帝辛不由地问道:“苏美人为何不接朕?”
侍驾官上前说道:“启奏陛下,苏娘娘偶染暴疾,人事昏沉,卧榻不起。”
帝辛听罢,争忙下龙辇,跑进寝宫,揭起金龙幔帐,见苏妲己面似金枝,脣如白纸,昏昏惨惨,气息微茫,恹恹若绝。
帝辛立即问道:“美人,早晨送朕出宫,还美貌如花,为何一时有恙,便是这等垂危,这叫朕如何是好?”
其实这苏妲根本没有病,而是被云中子那柄挂在分宫楼宝剑所镇压所致,如果这妖狐若真得被云中子的宝剑所镇压死,那么说不得可保成汤天下。
只见,妲己微睁杏眼,强启硃脣,帮故之状,喘吁吁叫一声说道:“陛下!妾身早晨送驾临轩,午时远迎陛下,不知行至分宫楼前候驾,猛抬头见一宝剑高悬,不觉惊出一身冷汗,竟得此危症。想必是贱妾命薄,不能长侍陛下于左右,永效于飞之乐耳。乞陛下自爱,无以贱妾为念。”
苏妲己说罢,泪流满面。
帝辛听到苏妲己之言,惊得半响无言,亦含泪对妲己说道:“没想到孤一时不明,几为方士所误。分宫楼所挂之剑,乃终南山炼气之士云中子所进,他言孤宫中有妖气,将此镇压,孰料竟于美人作崇。
此人真乃妖人,竟然欲害美人,故捏言孤宫中有妖气。孤思深宫邃密之地,尘迹不到,又怎么会有妖怪之理。大抵方士误人,孤为所卖。”
帝辛说着便传旨急命左右将云中子所进木剑,用火作速焚毁,不得有误。帝辛再三温慰,二人一夜无寝。
此乃天意如此,如果帝辛不焚此宝剑,或许可保成汤天下,只因焚了此剑,妖气绵固深宫,把帝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