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判断,证明张海潮并无大碍,实际上王仁智自己心里比白晓丽还没底。张海潮是清晨发病,正是心脑血管病高发危险时间段,年纪轻轻一个人倒地昏迷,很可能是这类疾病,王仁智判断张海潮胳膊疼可能是倒地后身体长时间压迫血流不畅导致他感觉胳膊疼,真正的病因还是在脑血管。
王仁智不劝还好点,他这么一劝白晓丽越对照越觉得和张海潮的当时的情况对得上号,说来说去成了王仁智也期望张海潮去襄平州医院,白晓丽理解为王仁智是生张海潮没来百草堂的气,两个人想到两岔了。这时听说张海潮这么一会就回来,王仁智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自觉得张海潮估计已经不治,这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来,看着白晓丽他搀也不是不搀又不好,他急忙一边朝外边跑一边道:“你快起来把这收拾收拾,我去外边迎迎他们,上下车时特别容易出事。”这话说完人已经在门外,他知道白晓丽肯定起来收拾房间,实际上他心里很清楚,诊疗室里边干干净净,物品摆放整齐根本用不着收拾。
王仁智出门还没到大门,远远的就看见陆佳梅和陈苏丹两人搀扶着张海潮正朝后院走过来,在他们三后还有几个男女跟随,他情急之下高声喝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不知道他现在需要静养吗?快让他躺下,千万不能走动。”他还是先入为主的认为张海潮应该是脑血管方面问题。
张海潮经过这一会活动,疼痛感不是早晨那么强烈,人的精神面貌也得以恢复,陆佳梅和陈苏丹还没说啥,张海潮率先说道:“就是没注意摔了个跟头,胳膊疼的厉害,别的没什么,兄弟这病你能治吗?”
从张海潮的话语中王仁智听不出他身体有啥问题,一个说话中气十足的人怎么可能是个中风患者?王仁智这时已经明白自己一直被白晓丽所叙述中张海潮曾经昏迷这一现象所误导,导致自己做出错误判断,他当时应该只是因外伤剧痛导致昏迷。陆佳梅在一旁悄声说道:“老爷你少说两句。”话多伤神,张海潮早晨昏迷曾经真实发生过,虽然现在表面看起来身体恢复,可她不能不多加小心。白晓丽在里边听见张海潮说话的声音,认为他这是在襄平州医院经过用药治疗后身体已经康复,她惊喜的从房间中跑出来奔向张海潮,只是她也不想想如果张海潮得以治疗后为什么他第一时间不回家休养而是直奔百草堂。
白晓丽奔到张海潮身边换下陈苏丹,王仁智这时对陈苏丹吩咐:“苏丹你去给张大哥搬把椅子过来。”
陆佳梅听见这话心里很不高兴,普通客人到你家来也应该让进屋里坐坐,却让一个病人坐在屋外院中,那有这样的待客之道,她的这种不满只能冲白晓丽撒气:“你注意轻点,老爷肩膀不动都疼的厉害,千万别碰到他肩膀。”其实她为了便于照顾,自己始终搀扶在张海潮受伤的肩膀这边,白晓丽根本碰不到那边。
陈苏丹搬来一张靠背椅,陆佳梅和白晓丽小心翼翼的让他坐下,在这过程中难免牵扯到张海潮肩部,疼的他龇牙咧嘴直哼哼,王仁智这时通过观察也已经清楚张海潮那边受伤,他又一次吩咐陈苏丹道:“苏丹你别站在这,去给大哥大嫂沏两杯茶来。”然后又扭过头对陆佳梅说道:“大嫂你别总是这么害怕,大哥已经坐在椅子上还能摔跤吗?请大嫂让让离大哥远一点,我来给大哥看看。”
陆佳梅这时的胸中怒火再也无法忍受,她明白白晓丽在车队时就时常和王仁智来往,回来后又一直在粮店受王仁智雇佣,她与两人的关系比自己熟悉很多,所以这时她在忍无可忍之下不顾忌情面嚷嚷道:“我们是来看病的喝哪门子的茶,喝茶的话我们自己回家喝,白晓丽你让开。”
陆佳梅这么做有点强词夺理,她一直守护在张海潮受伤的一边,白晓丽对此即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顺从的松手离开张海潮。张海潮实在看不过眼,自己轻易都不敢得罪王仁智,陆佳梅这话有些过分,并且她在这个时候还在争风吃醋,真是不长眼,他开口对陆佳梅说道:“你没听见王兄弟的话吗?你在这不是挡着王兄弟吗?他还怎么给我看病?去一边呆着去。”陆佳梅虽然心中不甘,可她对张海潮的话不敢不听,闻言只好退到一旁。
王仁智笑呵呵的给陆佳梅圆场道:“大哥你别不高兴,大嫂这不是也替你担心吗?你说说你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大清早的就出这种倒霉事,给我说说事情经过。”说着话王仁智的手已经抓在张海潮腕脉处,悄悄给他诊脉。
陆佳梅和白晓丽看见王仁智如此,心中都对他不满,埋怨他不抓紧时间给张海潮看病治疗,张海潮叹了口气道:“唉,今天早晨别提多倒霉了,合该出事,我也不知道咋地,今天早晨醒的特别早,这段时间一直顺风顺水,晚会后本在淡季的生意还挺不错,昨天我发现前面店铺中有些货物不全,所以就去后边库房准备取出补全,谁知道稀里糊涂的人就摔了一跤,人也不知道为啥睡着了,等清醒过来时就感觉右边胳膊特别疼,特别是肩膀部位更是疼的厉害。”
王仁智一边拉着